临近过年,别人家都是热闹非凡,反之,席书那里却是死气沉沉,关键是,其中的部分原因,并不是不可追溯的。
至今为止,雪礼都未出过大门,只能眼巴巴望着大门口,却不敢表现出一丝想要出去的意图。
从来都是雪礼埋头苦干,席书使唤她的固定相处模式,但今日席书却更加奇怪了。
雪礼本跪在地上擦地板,擦着擦着,席书冷不丁的走在了她的面前,抬脚碰了碰她的手掌,下巴轻佻会意她站起来,手中捏了个穿着红线的小红锦囊,身子凑过去,缓缓的,红线穿过了雪礼的脑袋,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
“小锦囊。不过,里面有东西。”
“东西?”
“对。”
她实在想不明白他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她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右手搭在锦囊上,轻轻的揉捏,想要打开它的想法呼之欲出。
可她不能擅自打开,所以,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争取一下;“我可以......”
“不可以。”
话只说到一半,席书就立马打断了她的小心思,且慢慢的走到她的后背,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慢慢指引着她的身体转身对着大门的方向。
而后收起一只手,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徐徐靠近她的颈脖,与自己的脸颊亲密暧昧的相贴,边伸手用指甲尖把玩着她颈前的红线边用脸庞在她的颈肤上重重的挨擦;
"这么久了,我还以为你该学会的都学会了,没想到,也不过如此。还是让人这么不省心......”
说完,席书突然放开另一只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掐住了雪礼的脖子,随后更是狠厉的将她放倒在地,摁在地上掐。
看着她眉头难受的隆起,掌心下的喉头死命攒动,指甲扣着地板,发出刺耳难听的;“吱吱声”,且艰难的张大嘴巴,席书更加开心了,就在这时,心中隐隐生出一个可以让自己愉悦的法子。
他收紧指骨,垂下头颅,盯着雪礼狰狞扭曲的嘴巴,他的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亲上去后,雪礼更崩溃了,好一会儿,他都不愿松开这份美味,继续着自己嗜命的深吻,加重手中的动作,一想到雪礼此时痛苦濒死的表情,他就止不住的勾起嘴角,吻的更用力了。
饱受双重折磨让雪礼再也受不住了,身体开始发癫似的抽搐,眼睛直翻白眼,直到她昏死过去许久,他才抬身停手。
还沉浸在欢乐中的席书眼里的余笑始终未退,望着雪礼不雅的睡颜,让掩下的笑意又重新凝聚在他的眉间。
他稍稍斜身,伸手为她整理额间凌乱打湿的发丝,坐在地上将她的头颅搂进自己的怀里,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全神贯注看着大门的方向,脸上由疯转怪的瘆人怪笑就像发病似的一阵一阵的此起彼伏;“死了好呀,死了好!你最好是死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席书的手从发丝慢慢移至她的脸庞处,将她的头朝自己心房处用力按压,好似要将她强硬的摁进自己的心里;“就算你死了,我也恨你。”他全身发抖的抬起另一只手揽住她下垂的手臂,边说边笑。
就这样一直维持这种神经质状态很久,他鬼使神差的颤抖着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感受到她的微弱气息后,席书瞬间止住了快要笑得抽搐的脸,同一时间,视线忽然变的模糊。
他的恨是真的,爱也是真的,自古难两全。
江雪礼真是服了,那神经病怎么总爱给她"惊喜",这次又去鬼门关走了一遭,走完后就发现自己又搁地上躺着。
即便那时痛苦的直翻白眼晕厥后,意识其与触觉感知居于眇乎小哉的薄弱状况下,她也感觉到了席书将她的脑袋紧实往他胸口死里摁的反常举动。
这怎么想也不大对劲呀,莫非是?。。。
一个细思极恐的理由慢慢的在江雪礼脑子里成形,救命耶!!!莫不是那神经病喜欢自己!!!
江雪礼这样一想,一下子就感觉此刻火辣辣的脖子更痛了,她摸了摸印满肿胀红指的细颈,后知后觉的咽了咽口水,后背直冒冷汗。
如果说那神经病对自己有他意的话,那自己岂不实惨?因为一般变态喜欢一个人的话,那就相当于那个人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里了。
况且她还被控制了,就相当于整个人都在棺材里躺着了,他现在就是盖一会儿棺材板又拉开一会儿棺材板死死的拿捏她。
逃跑的话,用美人计肯定是不可取的,没准他也只是对她有一点点意思,要是自己凑上去和他培养培养感情,他不小心感情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从此黏上她还得了,简直就是一个甩都甩不掉的定时炸弹,这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自找死路吗?
越想她的冷汗就冒的越加的多,心跳都已经跳到嗓子眼呼之欲出了。
最后,她总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吧,而且一切推测都是虚无的,没准当时昏过去的那件事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呢?
她强行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迫使自己不再去想,起身锊锊乱糟糟的衣物,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钟表的时间,干活去了。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