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思考了一番说“没问题,易中海以前答应的事情只要合理合法咱们都可以继续嘛,我还是很民主的,现在同意我当一大爷的举手表决一下”
院子里的大部分人都举手了,没举手的阎埠贵也当他们举手了,于是阎埠贵当上了院子里的一大爷,他梦寐以求的一大爷。
阎埠贵端着搪瓷缸子,盖子在缸子上刮了三五遍才轻轻地抿了一口,这是给阎解旷打暗号呢。
喝完水之后,阎埠贵开始提名二大爷三大爷,结果不管是提名许大茂还是吴国栋,或者是傻柱,刘光天,刘光福甚至是阎解旷,都有人反对。
反对的理由也都很充分,比如吴国栋,许大茂,傻柱曾经打过人有暴力倾向,要是他们当选了,那岂不是谁不听话就揍谁,这是请了个大爷还是请了个大爷?
傻柱因为易中海的事情这几天心情不好,看着他们又乱糟糟地喊了起来,傻柱站了起来拎着凳子一言不发地就回去了。
“嘿~傻柱走了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许大茂阴阳怪气的说。
“你们爱谁玩谁玩,爷不陪你们玩了”
傻柱为什么心情不好,吴国栋当然明白,但是看着傻柱心情这么不好,吴国栋心情就好得很。
于是为了让傻柱心情更不好,吴国栋决定告诉一些傻柱残酷的真相。
他也懒得参加这个全院大会,让秦京茹先回去,他来到傻柱家敲了敲门就进来了。
傻柱看到吴国栋来了黑着个脸不说话,看来还在生那天吴国栋打他一巴掌的气。
吴国栋笑眯眯地来到桌子前坐下,说“别生气了,我那天打你一巴掌是打醒你的”
“我用你打醒?我又不是小孩子”傻柱拿起桌子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一口干了半杯,根本没有招待吴国栋的意思。
吴国栋不想做无谓的争辩,直接跟傻柱说“你小时候,是易中海一家照顾对吧?”
“院子里都知道还用你说”
吴国栋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脸神秘地说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爹每个月都有打钱给你,直到你成年上班才停啊?这钱打到易中海账上,让易中海转交给你的哦”
低着头的傻柱听了直接抬头看着吴国栋,不敢置信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真不真你自己去电信局查一查,不就知道了?”说完残酷的真相,吴国栋一口喝干杯中甘甜地清水起身回屋。
傻柱拿着杯子在手上转着,虽然在看着杯子,但是注意力都不知道飞去哪里了。
阎埠贵的全院大会有阎家和刘家的互相拆台,二大爷三大爷最后决定看谁在院子里的表现好,到时候再开会选。
今天晚上的全院大会贾张氏躲在人群里面神思不宁,没有心情看热闹。
她想到了那天晚上和棒梗在易中海家半夜吃的稀粥。
难怪一夜睡到天亮,以前她都半夜起个夜或者翻个身什么的,能有点印象。
结果那天晚上什么印象都没有,倒下睁开眼都是第二天早上天亮之后的事了。
而且起来之后浑身舒坦,她贾张氏当时没有想那么多,现在想来自己肯定是被易中海给欺负了。
还好自己年纪大已经绝了经,要不然要是怀了孕,这可就是贾家的耻辱啊,到时她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下去了都对不起老贾呀。
一想到这里,贾张氏就对棒梗起了杀心,要不是他半夜烧了屋子,自己怎么会去易中海家过夜?不过夜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当贾张氏和秦淮茹都对棒梗有了非常严格地要求时,棒梗觉得这个家庭已经没有温暖了。
新刷好的屋子里,两个妹妹还在睡觉,棒梗已经被贾张氏摇醒让他起床了。
贾张氏虽然读书不多,但是她知道常常拿着书看,最起码能够加深记忆。
一大清早五六点钟,棒梗就被叫醒。
贾张氏也不知道棒梗学的是什么,学会了什么,只要棒梗在她面前拿本书看着,或者轻轻地读出来,或者一边看一边抄写什么,贾张氏就认为这已经是在认真学习了。
秦淮茹在外面专心地做着早餐心中感叹,要是贾张氏早几年有这么严格的要求对着棒梗,棒梗何愁不能好好学习,年年得红花拿奖状。
一大清早被人叫起来折磨一两个小时,吃完饭的棒梗迷迷糊糊地去学校了。
等到了学校,老师不在的时候棒梗就一头栽倒在学习的海洋的岸边......并畅快地打起了呼噜。
等老师上课时发现有人比他讲课的声音还要大,敲了敲桌子让他自觉一点。
没想到刚讲了没一会呼噜声更大了,老师拿着书本来到棒梗面前,轻轻地敲了敲桌子,棒梗嘀咕了一下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转个头继续睡。
周围同学发出了嘻嘻哈哈的笑声,对棒梗指指点点,隔壁的同桌在下面已经踢了棒梗好几脚了,老师严厉地看着他的同桌,让他住脚。
老师又咚咚咚地敲了敲桌子,棒梗终于睡醒了。
一睁开眼发现老师站在自己前面,棒梗就知道坏菜了,果然被老师批评了几句,棒梗老老实实地去教室外面站着睡了。
下课之后老师语重心长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