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中的疑惑陪着护士将一大妈送进了急诊室,他们两个被撵了出来。
傻柱几次张口询问发生了什么,易中海都摇摇头没有说。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护士出来说人不行了,傻柱听到人都傻了,易中海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完了都完了”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同志带着吴国栋两口子,还有秦淮茹一家都来到了医院做检查。
看到地上的易中海,吴国栋指着易中海对同志们说道“喏,那个就是易中海”
同志们立刻朝易中海走了过去。
易中海只是开头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我就是”,后来同志们问什么他都不回答,一副要死的模样。
傻柱看不过去护在易中海前面,对同志质问道“你们怎么这样,人家老婆刚刚死在医院,你们怎么还好意思问来问去的,你们没有同情心吗?”
吴国栋走过来“傻柱别人说你傻你是真傻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帮易中海出头,看不出来他犯了事了吗?”
“犯了事又怎么样我......”傻柱的韧劲上来了,当场就要和吴国栋辩解一下。
吴国栋才不惯着他,当即一巴掌扇在傻柱脸上,啪的一声让傻柱清醒过来。
“滚开,别挡着同志办案”
等吴国栋打完了同志们才反应过来,急忙将吴国栋和傻柱拉开,捂着脸的傻柱一脸仇恨地看着,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和吴国栋来个你死我活。
吴国栋几个人也去做了检查,他们一点事都没有三个孩子和贾张氏已经进行了催吐,医院躺一晚明天又是生龙活虎的了。
易中海不说话不配合被同志带走了,可是一大妈的事情还是要有人来办的呀。
最后吴国栋找到阎埠贵,他到处打听才联系到一大妈的娘家人,让他们来处理一大妈的身后事。
易中海的事情引起了轩然大波,堂堂轧钢厂的八级工,晚上吃饭的时候对着院子里的邻居下迷药,当时桌子上据说有四名女同志在呢,还好没有给他阴谋得逞,要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轧钢厂对这件事情紧急发了命令,不能大肆宣传影响厂里面的声誉。
但是这种事情越不给宣传,那当然是越要宣传。
虽然没说是谁谁谁,但是看着四合院空出来的一户人家,住在附近的邻居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了。
好多以前和易中海吃过饭的人,纷纷回想起和他吃饭的时候家里的媳妇有没有在酒席上陪过,自己有没有喝醉过。
这必须要想清楚呀,要是想不清楚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都不好说呢,谁也不想亲青青头上草吧。
一大妈走了,易中海被带走了,他们家的屋子就空了下来。
院子里的人虽然对他家非常眼馋,可是想到家里死过人,而且家里说不定就是其他女性的受害现场,谁住进去不膈应啊。
院子里这几天大家出门都低着头,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他们院子出了这种事情,被隔壁四合院嘲笑的都抬不起头来。
院子里的人在厂里上班也是被各种调侃,男的就问有没有在院子里喝醉过酒,女的就问有没有和易中海喝过酒弄得院子里的人恨易中海恨得牙痒痒。
可是他们真的没有和易中海单独喝过酒呀,唯一一次还是吴国栋喝的呢,况且他也当场戳穿了易中海的阴谋诡计呀。
这一天轧钢厂让每个科室,车间自己开会强调下班之后喝酒的注意事项。
消息灵通的小肖巡逻的时候告诉大家,原来易中海的事情已经判下来了,听说是误杀所以保住一条狗命,只需要大西北劳动改造十几年。
厂里面知道易中海的罪行,立即要求各个科室自查自纠,严厉杜绝以后再次发生这种事情,这会给厂里面造成非常不好的影响。
别的厂的人聊起来就会瞎说,轧钢厂的谁谁谁干了什么坏事,轧钢厂的谁谁谁把谁谁谁灌晕了准备要干嘛,这名声不就是这么败没了吗。
易中海这件事情算尘埃落定了,不过院子里的气氛诡异了起来。
易中海的房子,易中海一大爷的位置,开始有人惦记了。
房子的事情在院子里肯定解决不了,那是要和领导商量的,不过一大爷的位置可以重新考虑一下人选了。
阎埠贵等这个机会等得太久了,下班吃完饭阎埠贵让几个儿子挨家挨户通知开全院大会。
大家伙拎着板凳来到中院,原本三足鼎立的大爷专用四方桌,也只剩下阎埠贵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阎埠贵并不觉得孤独,他觉得这种感觉非常好非常妙非常棒。
清了清喉咙阎埠贵站起来说道“大家伙也知道易中海出事了,他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现在一大爷的位置空了出来,三大爷的位置也空了出来,我的想法是我做一大爷,然后再提拔两个人做二大爷和三大爷,大家伙的意见怎么样?”
二大妈第一个跳出来说“你爱怎么选我都无所谓,但是当时易中海答应的事情会不会改变?”
阎埠贵挠了挠头,易中海答应二大妈什么事情了?
二大妈见阎埠贵不知道,着急地说道“就是关于我养老的事情呀,如果两个儿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