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账单上的数字,叶灿有些疑惑地对老板问道:“我们一共就喝了一瓶饮料,四菜一汤,这个价格也太离谱了吧?”
“客官有所不知,我们所选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提供的酒水,也都是最顶级的。再说了,这荒原大漠之上,能吃到这样的饭菜,多少是得让我们赚点油水!”
老板搓着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司寇诗画瞥了一眼账单,瞪大了一双杏眼:“你们疯了吧?这不是把我们当成傻子来宰吗?”
老板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对着旁边的伙计使了个眼色,伙计立马会意,转过头就把餐馆的大门关上了。
一时间,气氛瞬间紧绷起来。
叶灿轻笑一声,“难怪如此有恃无恐,原来就是一家黑店啊。”
“呵呵,黑不黑店,有那么重要吗?能把生意做下去,就足够了。小子,我劝你最好不要不识相。你皮糙肉厚吃苦头没事,你还想让身边的两个小美人,陪你一起受苦吗?”
“开黑店,可也是需要本事的。”
让老板有些惊讶的是,眼前这三个年轻人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害怕的情绪,反而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不对吧?
特么的到底谁才是被黑的那个啊?
老板不再和叶灿三人嘻嘻哈哈,拍了拍手,一时间,后厨里顿时涌出了几个彪形大汉,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不过,这几人只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而已,身上没有丝毫的灵气波动。
看样子,这老板做的,就是欺软怕硬的生意。
“要么破财消灾,要么,今天这顿饭,会让你们吃得终身难忘!”
一众打手围绕在自己的身边,让老板仿佛又重新有了底气。
然而,这一切,叶灿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你这厮要是好好做生意,我们兴许还会付你些小费。你要是这样搞,那我们就只能抄了你的店了。”
老板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还抄我的店!你们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老板使了个眼色,跃跃欲试的几个大汉一拥而上,挥着拳头向着三人冲去。
见叶灿动都不动的样子,老板的心里涌出一抹喜悦。
看这小子刚才装腔作势的样子,老板还真担心碰上了什么高手。结果真的动起手来的时候,连一点反应都做不出来了,完全傻在原地。
“哼,虚张声势的小子,今日,就让你感受感受,这江湖的险恶!”
然而,就在这群打手冲到距离叶灿还有三尺的距离的时候,他们就像是被一道无形的空气墙阻隔住了一般,一阵巨大的反冲力,让这几个大块头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倒是把餐馆里为数不多的桌椅撞了个七七八八。
老板气得直跺脚,“你们一个个废物,到底在搞什么东西!连一个弱鸡都搞不定吗?我养着你们做什么的?”
一个打手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神中满是惊慌的神色,“老大,这小子...好像不是什么善茬啊!”
老板定睛一看,这才注意到,正在气定神闲喝水的叶灿面前,有着一道肉眼可见的能量波动形成的保护罩。
老板能在这人烟稀少的大漠上开店,自然也是有着一些见识的,神情骤变,慌乱地说道:“气息外放?你到底是什么人?”
叶灿微微一笑,将剩余的茶水向外一洒,脆弱的水珠在此刻俨然化身成了无坚不催的法宝,所到之处,店面一片狼藉。
花木琼起身,亮出令牌:“锦衣卫办事,岂容尔等置喙?”
叶灿与司寇诗画也在同时一起亮出了令牌。
“两个百户…一个千户,这……”
老板顿时瞪大了双眼,整个人如同被符箓定在原地一般,动弹不得。
他刚才,到底是想宰什么样的人啊!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还对这些人动了动手的念头!
若是叶灿真的有意,恐怕,他的店已经被砸了成百上千回了吧!
司寇诗画还有些少女心性,不服气地对老板问道:“喂,老头,现在,你知道我们凭什么能封你的店了吗?”
老板唯唯诺诺,连连点头,谄媚道:“知道了知道了,各位大人,我有眼无珠,耽误了各位大人的大事,还请各位大人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啊!”
此刻的老板已然没有了刚才嚣张跋扈的气势,跪倒在地,不断地对着面前的几块刚刚他还认为是“肥肉”的几个年轻人磕头。
要知道,锦衣卫可是有着先斩后奏的权利的。
要是叶灿真的心一横,给自己安上一个谋害锦衣卫的名号,那他真是死了之后都没人敢给他收尸的。
叶灿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这茫茫大漠之上,你能把生意做下去,也是不容易。只可惜,动了歪念头。之后,就在大牢里面好好反省吧!”
叶灿的话,无疑是给在场的众人宣布了审判。
几个打手过惯了无拘无束的日子,爬起来对老板说道:“叔,我们还年轻,还没娶媳妇,不能坐大牢啊叔!”
“是啊叔!凭什么他说让我们蹲大牢,我们就要去?他说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