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忬纯只想轻轻亲吻,谁知傅隽恪大手扣住她后脑勺,重重加深了这个吻。
男人吻得又重又野,恨不得揉碎她!
周忬纯忍不住吃痛一声,手抵在他胸膛推搡着,呼吸渐渐不畅,傅隽恪这才松开她。
傅隽恪敛下眼皮看低自己一个头的女人,红扑扑的脸诱人的紧。
他声音沙哑又掺杂了些嘲讽在里面,抬起她的下颚,“这还不会换气?”
周忬纯微微一愣,抬眸看向男人,语气温凉,“我没经验。”
她哪像傅隽恪情人这么多,目前为止她就只有傅隽恪一个男人。
“呵。”傅隽恪松开她,挑了下眉,“今晚还算识相。”
他稍俯身,与她靠近了几分,“我很喜欢,下次继续。”
周忬纯怔了怔,等回过神,男人已经摔门而去,不禁傻愣在原地。
她还没问傅隽恪要视频!等追出去已经来不及,楼下的轰鸣声渐渐远去。
傅隽恪开车走了。
叮咚!
正当她想怎么办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傅隽恪给她发的微信。
点进去,一段完整的视频映入眼前,是之前沈鹤在医院跟她说的话。
句句清晰,还有她的明确拒绝!
看到这里,周忬纯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随即将视频发在微博底下,顺带在自己的评论区附上几张姜萱的截图。
很快就掀起了一波热潮,她被推上热搜!热度持续上涨,后背似乎有人在操作。
否则无法解释,她刚上传没几分钟就火成这样,唯一可能就是有人在暗中帮她。
周忬纯返回聊天界面,给傅隽恪去了条信息:【谢谢傅总。】
除了这句话,她没什么可以说的。男人没有回复她,在意料之内。
网上骂她的网友见到事情的真相,全都将矛头指向沈鹤,骂声不断。
就连沈氏都因沈鹤受到影响,股票一路下跌,合作方也纷纷提出解约。
看到这里,周忬纯只想说一句,活该!
把手机关机后,她就睡觉了,不知怎的,这次睡得异常安稳,很久没这样了。
连梦都是香甜的。
她又梦到了年少时的自己,因为追随一名少年,每天放学都跑得很快。
少年的教室比她低两层,为了能偶遇,放学她比谁都积极,生怕错过唯一一次见面的机会。
终究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次日中午
周忬纯醒过来是因为张姨敲门喊她吃午餐,她伸了个懒腰应了张姨一声。
花几分钟洗漱完毕后,她抽张纸巾擦手,才有功夫拿起床头柜的手机。
边出客厅边开机。
张姨还在来回端菜,周忬纯主动帮忙。
“哎呀,太太,这可使不得啊!您坐着等就行了。”张姨花容失色,想去阻止她。
周忬纯端起最后两碗青菜,摇头,“没事,我来拿就行。”
“哎。那我去把汤端出来。”
见她这么说,张姨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回厨房端出一锅鸡汤。
又趁热给周忬纯舀出一碗,说:“先生说让您好好补补。”
吃饭的周忬纯不免一愣,又嚼了几下青菜,说:“他还说什么吗?”
“有有有,先生说您最近可以自由出入海园了,想去哪就去哪。
周忬纯闻言,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张姨,张姨似乎没有察觉她的视线,把汤放在她面前:“太太,您趁热喝,我先去厨房收拾一下。”
“嗯,去吧。”
张姨走后,偌大客厅只剩她一人。
周忬纯敛了敛睫毛,想不通傅隽恪为何要这样做,意义是什么?
正当她想得出奇,电话打过来。
她低头看去,看到备注的时候微微一顿,沈鹤这时候还有时间给她打电话?
不应该忙得焦头烂额么。
周忬纯想都没想直接挂断,然后拉黑,诋毁她的人,心软就是有病。
她甚至把有关沈鹤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该他沈鹤活该了,渣男!
没过多久,手机又响了,是姜萱。周忬纯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接通电话。
她还未来得及开口,姜萱就迫不及待地说话了。
“忬纯,沈鹤打电话给我了。”
周忬纯吃了口饭,这才不紧不慢地说:“然后呢?”
姜萱,“我只想说干得漂亮啊!姐妹。”
“沈鹤现在这样就是活该,居然还不要脸过来求我,我之前怎么没看出他是这种人呢!”
“什么混蛋玩意,他脑子让人夹了?敢说出这些违心的话!”
“我都替他祖宗十八代丢脸!”
听到姜萱对她的愤愤不平,周忬纯笑了笑,“好了,你别骂了。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姜萱,“嗯,我就是看不惯他!差点就毁了你一辈子。”
“是啊。”周忬纯戳了戳碗里的米饭,深深吸了口气,“我差点就要背上小三这个令人憎恶的头衔了。”
没人会喜欢当小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