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的成品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看,甜美中不失性感,开衩也恰到好处,简直又甜又欲。
周忬纯打算自己卖,拍了几张照片,便挂在网上去了,定价也在大众能接受的范围。
手里有点小钱,再制作几件不成问题。跟制衣厂商量之后,她就去洗澡了。
等出来,已经夜晚十点左右,周忬纯捂着嘴,打了个恹恹欲睡的哈欠。
她犯困了。
想着今天傅隽恪会回来,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也不知道他跟夏念春怎么样了,这个时间点应该挑好晚礼服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她睡了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一中强劲有力的大手,紧紧圈住她的腰身,将她束缚在男人怀抱里。
周忬纯惊醒过来,手下意识抵在男人胸膛推搡了几下,惹恼了身旁的男人。
一个翻身,将她压住。
男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她微不可见地皱眉。
这味道不似男人的,那就只能是别的女人的。
“周忬纯,你排斥我?”
傅隽恪的嗓音很低很沉,压住极重的温怒,敛下眼皮看着底下的人。
房间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周忬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压着,明显感觉他要做。
又不能明着惹怒男人,她说:“傅总,您误会了。我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傅隽恪微眯着双眼盯着她,试图辨别她说的真伪。
突然,大手抚摸上她的脸,周忬纯微微愣住,头偏到一旁,“傅总,我说真的。”
傅隽恪冷笑,连带看她的眼神都冷到极致,大手因此加重了力道,语气嘲讽:“就这么爱撒谎?”
“没有。”
“呵。”傅隽恪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你自己信么?”
“当然,我没什么好撒谎的。”
她本来就只是男人的暖床工具而已,唯一比他的情人特别的,也就是长得像夏念春罢了。
这也是她最讨厌的事情,周忬纯就是周忬纯,不是谁的替身。
她看男人的眼神也冷了几分,“今晚是不能满足傅总了,傅总要是实在想做,出门右拐,找自己的心上人去吧。”
等她反应过来,才知道刚才的自己醋意有多大。
傅隽恪笑,捏着她下颚的手不自觉重了几分,嗓音沙哑低沉,几乎是贴在她耳廓旁边说道:“可我今晚只想上你,你说,要怎么办才好?”
周忬纯不禁一愣,攥紧床单的手又渐渐松开,她垂下眼帘,沉默了许久。
“哑巴了?刚才不是很能顶嘴?”
她还是不说话,默默闭上双眼。
最讨厌她这副面孔,傅隽恪眯了眯眼,“周忬纯,你是不是忘记了该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妻子。”
“还是说你忘记曾经是如何求着我,让我疼爱你的?”
这件事已经深埋她心底了,没想到还是被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翻篇出来。
她后悔了。
许久,周忬纯才咬唇道歉:“对不起,傅总,我今天说话有些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话说期间,一滴眼泪滑落下来,刚好滴在男人手上。
在一瞬间眼泪是温热的,傅隽恪微不可见地皱眉:“哭什么?”
“没有。”
周忬纯擦了擦眼角,继续说道:“傅总要是做就快做吧,不晚了,我想睡觉。”
闻言,他眉头皱得更深,掐在她下颚的手抽了回来,“猴急什么,待会能不能睡还说不定。”
这话什么意思?
周忬纯蹙着眉头看男人,四目相对!她却看不清男人眼底的隐晦。
这男人说的意思是,折腾到她睡不着吗?不是人!
嘴唇被她咬得发白,她无话可说。
然而,傅隽恪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傅总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睡觉了。”
良久,周忬纯终于忍不住了,这样一直压着她,很让人不舒服。
傅隽恪笑。
“周忬纯,我手里有沈鹤曾经在医院跟你表白的视频,要,就求我。”
说着,傅隽恪掀开被子,起身,不给周忬纯思考的时间,径直朝浴室走。
啪的一声!
关门声让周忬纯回过神来,她怔怔地看向浴室,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跟她说了什么。
周忬纯手撑着床,坐了起来。目光始终盯着浴室的门。
他的意思是,之前沈鹤跟她说的那些告白,他现在有视频?
记得尤为清楚便是沈鹤跟她说未婚妻的事情,如果男人真的有,那她就得救了!
网上的流言也能不攻自破!
不知过多久,傅隽恪终于从卫生间走出来。精壮腰间只系了一条浴巾,腹肌愤张,紧实的肌肉在深夜叫嚣,叫嚣着一个男人的野性难驯。
不可置否,他身材很好。
傅隽恪睨了她一眼,走向一旁的吹风机。
整间房间只听到吹风机发出呼呼呼声,便在无其他。
而后,吹风机关闭。
以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