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先生,这个烫伤药膏挺管用。刚刚真是谢谢林小姐,要不是她,后果不堪设想。” 丁管家堆着笑容说道。
可他的笑容太假,脸颊处不停地抖动着才能维持嘴巴不垮下来。。
端木航冷着脸一言不发,长时间盯着来人,倒是把对方看得慌乱起来。
这时候他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
“丁管家,我不管你以前干了什么,以后劝你手脚干净些。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顾念你在福利院辛辛苦苦工作多少年,我会让你下半辈子吃免费的牢饭!”
丁管家腿下一软,差点要给端木航跪下,哆哆嗦嗦道,“端……端木先生,我也是听人吩咐办事,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端木航从他手里夺过药膏,冷硬地骂道:“滚吧!”
“哎哎哎…..”丁管家佝偻着背,抹着额头跌跌撞撞跑了。
“你怀疑他?”林薇走到门口,看着丁家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轻声问道。
端木航冷笑一声,“我外婆从来都不吃莲子。偏偏你来了,就有人给她上银耳莲子羹,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林薇惊得一身冷汗,院子里白雪皑皑,阳光灿烂,远处传来孩子们郎朗的读书声。
可这样的明亮日光也抵挡不了林薇心里丝丝冒着寒气。
福利院,这样一个充满爱心的地方,居然也充斥着这么多的阴谋诡计和人性的恶劣。
可这些算计单单是针对她吗?一个无意中抢了端木航老婆位置的女人?
林薇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
“走吧,进去吧,门口有些冷。”端木航搂着林薇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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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走廊,丁管家直起腰,厌恶地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小杂种!你等着瞧!”
骂完,他转头敲开了廖慧青的办公室,一间布置简陋的房间。
廖慧青半躺在沙发上,身上搭着小羊毛毯。
丁管家恭敬地站在她的旁边。
“怎么样?探出来什么没有?”廖慧青吹了吹新做的指甲,淡紫色的颜色显得有些暗,她微微皱了皱眉头,貌似这一次做的效果不太好。
丁管家低着头,轻声道,“老太太命大,是新来的林小姐救了她。”
“哦!”廖慧青感兴趣地扬起上半身,“怎么救的?你倒是说说。”
丁管家巨无事细地说完,廖慧青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看不出这丫头还挺有两下子!”
“据属下观察,这个林小姐应该会些拳脚功夫!”丁管家补充道。
廖慧青冷笑一声,坐起身,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几口,“能在那么快的时间内挡下那碗汤的,当然身手不赖。不过,”廖慧青有些不可思议地想了想,“她一个爱读书的博士,怎么会有防身的功夫?”
丁管家像是献宝似地的揭秘道,“听说林小姐是天南市人,天南市可是有名的混乱之地。能在那个地方平安长大,估计会点拳脚功夫也不意外。”
“另外,我还听说林小姐是天南市薛家内定的媳妇。不知道怎么又跟端木先生好上了。”
“哦!薛家?瑞森房地产集团的薛家?”廖慧青挑了挑眉头,她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正是,院长。”报告的信息能让廖慧青感兴趣,也让丁管家内心受到了莫大的鼓舞。
这福利院以后可是眼前这个女人说了算的。
这大腿,他丁威可得抱紧了。
“行,知道了,你下去吧。有空去帮我约一下薛家的人,看看他们最近可有做慈善的打算。”
廖慧青心里其实在盘算着如何一箭双雕,哦,不,是一箭三雕。
既能让薛家实实在在的出一笔钱,又能让林薇这个女人滚蛋,也能让高家跟端木航联姻。
躺在床上的那个死老婆子,说是脑袋糊涂了。
可她瞧着,她有时候的眼神太过清明,又不太像糊涂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现在福利院的掌事权在她手里。
无论如何她都会帮自家男人杜海东一把的。
只要是她自家男人想要的东西,她一定帮他争取。
他不想要的,她一定帮他清理的干干净净。
这个姓林的女人,是个女博士又能怎么样?
只要她廖慧青有钱有权,她一定会赶她滚蛋。
丁管家胆战心惊地抬头,看着廖慧青阴晴不定地脸色,犹豫着开道口:“我们这次利用钱一朵那丫头,会不会被她发现什么?”
廖慧青鄙视地冷笑一声,“那丫头笨得跟猪一样,只要给她一点点甜头,一点点关心,她都会当作是亲妈。她能发现个屁!”
“不是要过年了吗?今年多给她一点压岁钱,她保证乐得屁颠屁颠一样。早忘记你让她干过什么。”
丁管家放心地点了点头,“那丫头确实没什么心眼。行,这事我记下了。到时候我替您来办。”
廖慧青挥了挥手。
丁管家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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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端木航仔细看了看丁管家送的药膏----京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