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口水,竟然也没有把米糕吐出来,而是咀嚼了两下,的确是好吃的。
“好了,本王尝过了,走吧。”
“我不要,我......”
这下,容不得她再发酒疯,南玉溪直接一个横抱,把榕七月带入了县衙,进了东厢房。
看着倒在床上还在不停嚷嚷着要喝酒的榕七月,南玉溪不禁扪心自问,自己对这样的女人到底是何时产生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感?若说漂亮,他自然见过比她漂亮的,若说才情,他也从未见她琴棋书画,若说家世,她就像是个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人,可偏偏,南玉溪就是当她是个不一样的人了。
“榕七月,你别给本王发疯了。喝点茶解酒,快点睡觉!”
“王爷?”
榕七月眼前迷迷糊糊的影子又出现了,她看不清楚,只有一个高高的鼻子,那是鼻子吗?使劲摇了摇头,那是头发吗?但此刻的榕七月确信自己似乎可以看到一些不是全黑的东西了,比如,那有一点红红的,还在动的是什么?
“榕七月,喝茶!”南玉溪一直碎碎念。
喝?喝什么?酒......
“我喝!”说着,榕七月便一个不管不顾,逼着眼睛,吻上了一直在她眼面前晃悠的,南玉溪的唇。
来不及反应,也不知如何反应,南玉溪被榕七月吻得,简直是,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