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吐出来几个字。
榕七月倒是一下子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只是她的话彻底扰乱了南玉溪看书的心境,这叫本王该如何看书?!
“南星!”
“王爷何事?”
“把这案前的火盆去了,你没觉得很热吗?”南玉溪不耐烦的皱了眉。
“这……多放几个火盆也是你说的,这会儿你又说热。”南星小声嘀咕着,却一字一句都被南玉溪听进了耳朵里。
他用力踹了一脚南星的屁股,“本王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南星开心的一笑,连忙摇头,端着火盆就走出了大帐。
南玉溪也想出去走走,自从他来了蒙古,还从未好好骑过马,看过草原的宽广,看过夜空的星星。仅有的一次,还是那个凶险之夜,和榕七月,恍若隔世。
但比起此刻想要出去走走的心情,他更愿意留在这里,就怕榕七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想要喝口水。
京城太医院,胡家詠收到密函:南王五日后回京,借住贵府,望准备妥当。
胡家詠虽然只是太医,可京中近日来的所有变动,他都看在眼里。
自己当年于南王和他母妃都有恩,他定然不是个恩将仇报之人,那为何要住在自己府上,胡家詠实在猜不透。
不过,既然是密函,他自然要秘密处理好。在这位太医院首的眼里,从来无需在皇权和南王之间站队,就凭当年南王母妃为见儿子最后一面的那个毅力,她的儿子必然是举世无双的。
胡家詠匆匆回到自己的家宅,虽说也是承蒙了皇恩,胡宅气派,可和王爷府根本没法比,想来想去,只有东南角的济源楼,还值得一改。
济源楼本是胡府的藏书楼,里面放了胡家詠毕生收集的医书,甚为珍贵,平日里,连胡夫人和他们唯一的女儿都不能进入。
“爹,你这是要把济源楼给谁住啊?”胡晓芍问。
“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