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模样。”沈长林摸了摸鼻子就跑去上课了。
这课上一半,癞皮狗就过来闹了。
“陆知?陆知?谁是陆知,你踏马的打断我儿子腿连钱都不赔就走了是吧。”癞皮狗脚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冲到教室里大喊大骂。
“这是骆清隽的妈妈吗?”
“我看是,这儿子无缘无故被打断了腿,是我的话,我死了都得出棺材里爬出来。”
“你说,陆知真打断骆清隽腿了?平时都是话少人傲的,还真看出来她这么猛啊。”
“对啊,大家都这么说。”
“陆知!有胆做没脸认是吧?我今天就把话撂这了,你若是还不出来,我就上你家找你去,我有的是办法找到你家,到时候可就别说我无情了。”癞皮狗扫视了一遍教室又开始威胁。
“你儿子尾随我,都摸进我家里了,我还不能正当防卫一下了?”沈长林怪声怪气地说。
“他都说了只是有事找你,你怎么可以连人都没看清楚就直接打人!再说了你们在同所学校,之前你被人打了还是我儿子送你去医院的,真是农夫与蛇,恩将仇报啊你,我看你下手这么狠,你本身肯定就是个恶毒的人!”癞皮狗用憎恶的眼神瞪着沈长林。
“不是吧?当你明确知道自己被尾随且有可能会陷入危险的时候,还要求我理智地去看清楚他是谁?”沈长林十分反感这样双标的人。
没有你儿子和你,人家陆知就能活得好好的。
况且,沈长林承认自己从不是什么好人,她觉得自己就是条阴冷的、黏腻的毒蛇。
“我可不管你这么多,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否则我就赖这不走了,到时候没脸见人可别怪我。”癞皮狗声音弱了些,但很快她又理直气壮起来。
反正在她眼里儿子做什么都是对的,她儿子肯定是无辜的。
沈长林这样说:“你有什么不清楚的就直接去问警察,别搁这当癞皮狗。”
“再不走就报警说你骚扰我了。”她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