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刚开始知道初瑜的孩子叫程嘉珞，我还以为是你的。”
程熠眸光一深，一张脸光是看着就令人胆寒。
“还好不是你的。”祁霖湦嘲弄一笑。
程熠盯着他看了两眼。
祁霖湦今天的反常，从他踏进程家的门开始，他就注意到了。
现在这些反常全都冲着他来，而且铺垫了那么久，最后的话题中心落到程嘉珞头上，他万分平静道。
“你知道了什么。”
祁霖湦心头一跳，他非常清楚现在程熠平静的面孔之下蛰伏着一只什么样的猛兽，他语气不稳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今天中午去找了江初瑜，所有学生都在起哄我们两个，我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但是我一看到程嘉珞，就会想到她已婚的事实，也会想到她和你的那一晚，我没法不在意。”
他现在只能用另一种实话来掩饰自己刚刚的不断试探。
他这番话也的确是真心的，说着说着，脸色就变了，他声音有些痛苦。
“哥，之前说不介意，都是假的。”
“所以呢。”程熠扯了扯唇。
“所以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请你离她们远一点。”祁霖湦眼尾泛红，双眸却很坚定。
“就算你不祝福我们，也不要阻拦我们，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