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功课讲的那样好,她若领悟不到,那将是她毕生的损失。”
沈阙:“你就跑去给她加课?”
他声音温温的,给她错觉,如一块捂透的玉,从耳根一点点地渗入心里来。
时意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只是搬运工,而非缔造者。”
沈阙看着她,当下竟也有所哑然了。
回去沈阙吩咐明彰取来伤药,乐语细细清理上药,竟学起了蹙眉,嘀咕可不能留疤。
时意忍着打趣:“是啊,手可是第二张脸。”
乐语新奇:“第二张脸?脸咱们就一张啊?”
时意:“就像是屁眼也算眼的同理。”
乐语脸一红,爆出大笑。
倒引得门外明彰好奇俩人又鼓捣什么了?
莫不时意调戏人家了?
调戏能笑这大声?不应该。
于是挠头的小道士对俗世之事生奇缺悟,任督二脉需打通。
乐语眼泪都笑出来了,仍未止。
“姑娘你真不像这里的人。”
“嘘…”
乐语捂嘴。
时意瞧着自己包成了粽子的手,肚子出奇地咕了声。
“……”
所以这是见形念食吗?
乐语说:“公子,已是晌午,我去端膳。”
时意拍拍肚皮,冤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