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县令,“大人,您的消息是不是有误,我怎么可能会指使丫鬟去诽谤凌山晴,而且我们也没有理由去诽谤她啊。”
“没有理由?”县令冷哼一声,“凌山晴被司家收为义女,你很不满,是故便传出传言,污蔑凌山晴,好让自己心里痛快,是也不是?”
秋秀玫被猜中心思,表面仍未显露出什么,只道
,“县令大人,凌山晴被司家收为义女,我怎么会不满,我与司鸿远已经定亲,无论她是不是被收为义女,这都是不争的事实,我怎会这么做。”
县令对她这话不做理会,看向采儿,“你来说,你有没有在街上造谣,诽谤凌山晴不孝的罪名。你最好如实招来,否则衙门的刑罚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能够忍受的,可况我们已经在大街上收集到证据了。”
既有证据,又有威胁,那这罪名,她是承认最好,不承认也得承认了。
小丫鬟面露惊慌,倘若说出去,自己和小姐都难以保全,若不说,那酷刑和证据都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