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竟连应采儿说话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宣布退堂。
应儿被感赶出朝堂,眼眶含着泪水。小姐被抓起来了,她却平安无事的回去了,老爷夫人会怎么想她,她要如何将此事告诉老爷夫人。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采儿摸着眼泪,如今谁可以救小姐。那场大火差点被烧死的只有凌山晴……
等等,凌山晴?若去找她,或许还可以救出小姐,她虽然和小姐关系不和,但总不会真的害小姐,且凌山晴为人也是正直,总不能真的让小姐过牢狱生活。
思及此,前往查府。
查府。
查子安被砸中背部,虽然醒过来,但仍有些虚弱。凌山晴陪他用着午膳。
后者每吃一口饭都看她一眼,忍不住道,“山晴,你觉得家里的生活如何?”
家里生活?凌山晴边用膳,头也不抬的道,“我在哪里生活都一样。”
查子安眼前一亮,“山晴,既然在哪里生活都一样,那你这次回来就别走了,酒楼也烧了,想来你最近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囝囝也很喜欢这里,他还小,自然是父母都在身边比较好。”
他说服不了凌山晴,便搬出囝囝,看在囝囝的份上,她也会心软的。
凌山晴抬起眼皮看他一眼,还没有说什么,便听外面响起小厮的声音,“夫人,秋小姐的侍女采儿求见,似乎秋小姐出事了。”
秋秀玫出事了?凌山晴眼波微转,“让她进来吧。”
采儿进房间,一见凌山晴,连忙跪下,**着眼睛,显然哭过了,“凌姑娘,县令污蔑我家小姐,说司政酒楼那把火是我家小姐放的,可我家小姐就要嫁给司公子,怎么会去烧司家的酒楼,这不是冤枉吗。
凌姑娘,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小
姐……”说着说着,声音哽咽。
凌山晴一挑眉,秋秀玫会纵火吗,兴许会,但如同采儿所说,秋秀玫就要嫁人司家,怎会做出有损司家利益的事情,何况她那点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等事情。
此事应当另有其人,她也是大火的受害者,采儿应当觉得她很想找到凶手,所以才来找她。而她也着实是想引出凶手,但秋秀玫,是她也没有想到的。
“采儿,即便不是你家小姐,你来找我也无用,我在县令面前说不上什么话,也帮不上你什么,你不如去找司家,他们还能在县令面前说上话。”
采儿一听她竟然不打算管,面色呆滞,“不是……凌姑娘,您先去看看我家小姐,她定然有话要对您说的。”
凌山晴略微思量,尽管她觉得秋秀玫不可能是凶手,可没有证据,县令也不会放人,只是县令为何要将秋秀玫抓起来?
她想不通这点,起身道,“我随你去衙门看看,你先别急。”
采儿忙磕头道谢。
凌山晴走前看查子安一眼,示意他安心,后者当即会意。
凌山晴赶到衙门,便要见秋秀玫,正朝监牢走着,迎面来个守卫,挡在前面,“你们是什么人,监狱重地,岂是你们可以闯入的,站住!”
凌山晴不得不停下脚步,不卑不亢应道,“我要见秋秀玫。”
守卫上下打量她一眼,面不改色,“县令说过,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去。”
凌山晴见她态度坚决,也不与他废话,当即转身。走出牢狱,采儿再也沉不住气,“凌姑娘,您别走啊,您是不是不见我家小姐了,我家小姐还在等您呢。”
“并非我不想见,那守卫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是不会让我进去的,我们去司家,找我义父出面,县令
才会松口。”这话说的胸有成竹,若她想的不错,县令这么急忙将人弄来,想必也是想要表现出自己很卖力,趁着许健柏还在,尽力讨好。
既然他要讨好许健柏,便看的出他是什么人,量他也不敢得罪司家。
凌山晴到司家,将此事告诉司父,司父眉头一皱,“这个县令,分明没有证据,却胡乱抓人,必然有问题。”
县令有问题是看也看的出来的,只是他们目前不关心这个。
司父转身看向她,续而道,“这样吧,你拿着我的手信去找县令,我不相信他有胆子连我也无视。”
若敢明目张胆的和司家作对,只能说明他找到更大的靠山。
凌山晴亦觉得此方法可行,当即拿着司父的手信,前去找县令。县令本在家中悠哉品茶,听闻凌山晴前来,当即皱起眉头,她来做什么?寻常她来便代表没什么好事,这次又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最不想看到的人便是她。
思忖间,凌山晴已经到前堂。
县令看她大摇大摆走进来,不悦问道,“凌山晴,你来有什么事?”
“县令,你将秋秀玫抓起来,证据是否充足,你心里有数,我来也不是为了找你,我要见秋秀玫。”凌山晴也不与她废话,开门见山,“秋秀玫即将嫁入司家,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