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野外,张长河两口子什么都敢说。
张长河很快就踏倒了一片苞米杆儿,秦平虽然有些心疼,毕竟是郑雅珍汗珠子摔八瓣儿种下的。
但是捉贼捉赃,不让张长河弄倒些苞米杆儿接下来的计划没法儿进行。
没错,秦平已经有了反击计划,而张长河与李桂莲两口子意外的玉米地里的风流情事,让秦平的计划能更好的实施。
现在秦平要做的就是先看戏。
野外的战斗,还是现场直播!
准保刺激!
秦平咽了口水,期待着张长河和李桂莲赶紧战斗起来。
李桂莲把张长河踏断的苞米杆抱在山坡下的一片空地上,地里有垄沟,无法办事。
铺完苞米杆儿再把被子铺在秸秆儿上,完成了一张野外的床铺。
“行了长河,你快过来吧!”李桂莲坐在了被子上,急不可耐的叫丈夫。
“等等,我再踏倒一些!”张长河踢了扑棱的手脚并用。
李桂莲急道,“长河,完事儿你在踩,快来啊!快点儿!”
张长河停下来,转身笑道,“怎么你等不及了?”
“你说呢?”李桂莲语气有些小怨恨,“都两个多月了,你不想啊?”
“咋不想啊!”张长河回了一句,屁颠的的跑了过去,直接就把李桂莲扑倒在铺好的被子上。
“啊呀,你轻……”
李桂莲的嗔怪还没说完,张长河的嘴已经堵上了李桂莲的嘴。
二人吧嗒吧嗒的亲起来。
秦平睁大眼睛,这就入戏了。
此时白润的月光恰好照进沟塘子,虽朦朦胧胧的,却也一片莹亮。
秦平藏匿的大树就在沟塘子西面的半山坡上,非常近。李桂莲铺被的地方就在大树下面的一小片平地上。
秦平正好居高临下,目测直线距离也就十五六米的样子。
加上秦平现在的眼力比常人高出许多,即便是在这样朦胧的光线下依然能看的清楚。
当然,肯定不如白天看的清楚,但也算是标清级别的了。
不一会儿二人就黏在一处。
月光下,两个白花花的人,被秦平看了个清楚。
李桂莲腰粗腿粗脖子粗,肥大的胸脯下垂严重,两条又圆又粗的胳膊壮如力士。
再看张长河,一身排骨。
这样的反差让秦平觉得张长河是被李桂莲榨干的。
李桂莲果然很猛,直接扑向张长河。
张长河似乎也习惯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不一会儿,李桂莲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在朦胧的夜色里忽忽悠悠的飘荡,仿佛鬼影。
这时候,秦平运用轻功跳下了大树。
正双双陶醉的张长河李桂莲根本没发现。
秦平更加大胆,接着从半山坡跳到了下面,落在了张长河李桂莲后面七八米远的地方。
此时,张长河正压着李桂莲。
秦平弯腰捡起一根儿折断的苞米杆儿,悄悄的走到了张长河的身后。
照着张长河的屁股上猛抽过去。
张长河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嗷的一个高跳了起来,越过李桂莲的身子回头看,顿时大吃一惊。
浑身无力的李桂莲也惊得一骨碌爬起来,站在丈夫身边,一手捂胸,一手遮着羞羞部位。
“二傻子?”张长河惊道。
“嘿嘿嘿!”秦平傻笑起来,“苞米倒,苞米倒,你们坏,你们坏……”
李桂莲赶紧四处看看,看看郑雅珍来没来。
看了一圈儿也没见郑雅珍的身影,这才稍稍放心,小声说,“长河,好像只有二傻子一个人!”
张长河一回神,脑子里接着蹦出一个恶毒的念头。
“桂莲,不如趁机弄死他!”
李桂莲吓得一哆嗦。
张长河接着小声说,“这是山里,弄死他谁也不知道是咱们干的!”
“行吗?”李桂莲声音颤抖,毕竟是女人,杀人的事儿总是害怕。
张长河说,“这可是报仇的好机会!”
李桂莲想了想说,“长河,咱们,咱们不会蹲监狱吧?”
张长河说,“咱们弄死他,找个地方埋了,神不知鬼不觉!”
“行吗?”李桂莲依然害怕。
“放心。”张长河恶毒的眼睛闪过一道寒光,“以前我一个兄弟就干过这这事儿,根本没人知道,何况秦平是个傻子,如果死了大家伙就会认为他走丢了,连警察都懒得找,根本没人在意。”
李桂莲听完之后觉得有道理,又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同意了。
张长河李桂莲两口子的对话虽然声音很小,但秦平却听了个真真切切。
五六米的距离,凭秦平的耳力,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错过。
此时,秦平终于看出了张长河的本色,此人凶狠残暴,还有小心眼儿。
“桂莲。”张长河又小声说,“咱们这样干,你去和他说话,吸引他的注意力。我去找一块石头,从后面偷偷的砸他的头,一下就能砸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