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就把恐有德,刚拿到手里的手枪,踢掉在地。
然后用自己的肩膀,将恐有德顶倒在地。并迅速把脚,踩到了恐有德的脖子上说:“快,把我的手铐打开。”
这时就会有读者问了,你上回不是写,张鹏能自己把手铐挣开吗?这回怎么又逼迫警察给他打开手铐了呢?
我给你说,一个是故事的需要,另一个呢是,上回是两只手在前,所以张鹏他两只手,能使上劲,这回是两只手在后。张鹏的两只手,他根本就使不上劲。
所以这次才逼迫恐有德给他打开手铐。
这时就又会有读者问了,那这个手铐,又不是恐有德扣的,他能有钥匙吗?
我给你说,这个并不是什么秘密,因为警察用的手铐就两种,一种是那种铜的板扣子,一种是白钢的那种圆扣子。板扣子的钥匙全是通用的。而白钢手铐的钥匙,也是通用的。这个就像你自己家,楼道里的自来水小门上的钥匙,还有供热的那个小门上的钥匙全是通用的一样。要是一把钥匙就能开一把锁,那比如说,三十三层楼,还有的六七十层楼。那要是一个小门一把钥匙,那维修工还不得累死啊?所以说板扣子是一种钥匙,白钢手铐是一种钥匙。而且一般警察,都会有这两把钥匙。
恐有德一看张鹏已经用脚踩住了他的咽喉,并说了一句:“好的我给你打开。”说完,赶紧从腰带上的钥匙扣里,拿出钥匙,把张鹏的白钢手铐打开。
这时张鹏迅速一纵身,从地上捡起了恐有德,那把被自己踢掉的手枪,并以最快的速度,把子弹上膛,打开了保险。然后大声对孔有德,以及邵东民,还有那六名警察说:“你们几个都给我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不然老子,就崩了你们这些狗杂碎。”
几名警察一看才不到二分钟的时间,这个号称刑部的特别巡视员,不但打倒了,想要殴打他的两名警察,而且还制住了副支队长恐有德。
这些警察一看,马上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这时张鹏迅速拿起白钢手铐的钥匙,给李星宇和刘明打开。
只听李星宇和刘明,从地上捡起了两根胶皮棍,然后走到了这八个警察跟前,抡起手里的胶皮棍,照着这八个人的头和后背,就是一阵猛抽。
张鹏怕这八个人,万一被打急眼了,好拔枪反抗。于是张鹏道:“你们几个杂碎,都给我把手枪扔出来。”
这时李星宇和刘明,一边使劲,抽打着他们,一边说:“张组长让你们把枪扔出去,你们没听见啊。”
这是八个人,其中除了恐有德的手枪,被张鹏抢走外,还有三个人有枪。一看李星宇和刘明,那是用胶皮棍子,真的往他们身上抽啊。只好赶紧把手枪,从裤带的枪套里拔出来,交给了李星宇和刘明。
这时就又有读者问了:“这留置室里,有犯罪嫌疑人,殴打警察,外面的人,就不会知道吗?”
这个事咋说呢?因为这些人,平时活人打死人,(有一部分,执法犯法的警察在审讯室,殴打犯罪嫌疑人,那就是家常便饭。)这种声音,这些人都已经是听习惯了,所以根本就没有人会管。
李星宇和刘明,暴打了这八个人能有十多分钟。张鹏看这些人脑袋上都起了大包,这才对李星宇和刘明说:“好了宇哥和明弟。”
李星宇和刘明住手后,这时张鹏看了一眼恐有德说:“走,你带我去见白莲蓉。”
这时恐有德说:“张巡视员,这样不好吧,因为要是被白局长知道,我领你去见他,我这个刑警支队的支队长,那可就干不上了。”
张鹏笑着,看了一眼恐有德说:“你认为不领我去见白莲蓉,你这个公安局的支队长,就能当上吗?”
恐有德说:“这个不好说,因为现在,我们兴义市公安局的干部提拔任勇,现在都有白莲蓉局长一个人说了算。”
这时张鹏笑着说:“你认为这个白莲蓉,藐视刑部的副部级警官。让人毒打我这个刑部的特别巡视员,她这个兴义市的公安局局长,还能继续当下去吗?”
恐有德说:“这个我不好说,因为据我所知,这个白局长,和我们兴义市,以及南湖省里的一些官员,那可是都私下在一起谈过心。”
张鹏道:“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时恐有德看了一眼邵东民他们,然后小声对张鹏道:“张巡视员,你看咱们俩,能不能边走边聊。”
张鹏说:“好的。”于是张鹏就和恐有德,两个人往外面走去。
这时恐有德说:“张巡视员,三年前,我们兴义市的公安局局长,叫王发全,可是因为我们兴义市的一把市长陈全,调去了草原。后来这个龚长林,也就当了我们兴义市的一把市长。这个龚长林一到我们兴义市,就把王发全,给调走了,至于什么部门。反正是明升暗降。而当时这个王发全,在他临走时,原本是让我当这个刑警支队的队长。可是由于他调走了,后来又换了这个白莲蓉,所以我这个刑警支队的支队长也就没有当上。更可气的是,这个白莲蓉,有她自己兼任,这个刑警支队支队长。她不设刑警支队支队长。所以我一来气,这几年,我就在背地里,对她进行秘密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