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蓉笑着说:“嗯,去吧,要好好审审这三位竟敢冒充刑部警官的家伙。”
恐有德说了句:“是白局长,遵命。”然后就小心翼翼的走出了白莲蓉的办公室。这时恐有德,感觉白莲蓉看不到了。然后这才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兴义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留置室走去。
恐有德先来到了他自己的办公室,然后直接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打给了归他管的,四大队队长邵东民。
只听邵东民的声音说:“恐队,给我打电话有事啊?”
恐有德说:“刚才白局长给咱们下了一个艰巨的任务,让咱们一定要把三名,冒充刑部警官,在雁门沟煤矿,持枪打伤六个人的,那三名犯罪嫌疑人,务必把对咱们有利的口口拿下来。”
邵东民说了句:“好的恐队。我现在就带,我们四大队的,六名得力干将过去。”
恐有德说了句:“好的邵队长。我现在也往留置室走。”说完就挂了电话。
也就一分钟那样,恐有德和邵东民领的六名警察,就都到了兴义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留置室。
这时就会有读者问了,什么是留置室?
在这里我说一下,这个留置室,其实就是公安局内部,在派出所,以及刑警队,或者是公安局经济侦查大队,建的一个即能关押犯罪嫌疑人,同时还能对犯罪嫌疑人,(动刑,当然这个要因人,和不是人而议,因为动刑的,也就是所谓的刑讯逼供类,这种大多数不是人。而不动刑的长是人。)审讯的一个场所。
这时恐有德看了一下张鹏和李星宇,以及刘明,然后一咬牙说:“就是你们三人,冒充刑部的警官啊?我说你们三,怎么啥都敢冒充。竟敢冒充刑部的人,你们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这时李星宇笑着说:“我们用的着冒充吗?我告诉你,我要是说出我的名字,都难吓死你,我呢叫李星宇,是刑部李尚东部长的儿子。你要是不信,你可以给你们局长打电话,让他向刑部核实。”
这时恐有德心想,看来这三个人,来头不小啊,刚才白局长说,要让我跟着我的老祖宗学学,要学会做墙头草。看来这句话,说的没错,此时我要是带人,把这三个人活人,给当作死人打了,打倒是好打,关键是,要是这三个人,真的是刑部的人,不能说是,我这个脑袋搬家,可是万一他们真的是刑部的人,那我别说是,要当刑警支队支队长了,那就恐怕是土豆子搬家,我也就要滚球子了。那样可就不好玩了。
想到这里,恐有德立即对邵东民说:“邵队长,你们几个先在这里看着,千万先别动手。我现在就去找白局长,再核实一下,看看是咋回事。”
只听邵东民说:“好的恐队长,你就放心的去问吧,你不回来,我们绝对不会动手。”
恐有德点点头,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好的邵队长,那我就去了。”说完撒腿,大步流星的往白莲蓉办公室走去。快到了白莲蓉办公室时,马上就把脚步慢了下来。好像走路都有些迈不开腿似的。哆哩哆嗦来到了白莲蓉办公室。
白莲蓉一看恐有德,马上瞪着自己的两只眼睛问:“怎么了恐副支队长,我交代你的事,办完啦?”
孔有德押地声音道:“白局长,刚才我领人,去了留置室,可是我们刚想动手,这是他们三人,有一个说,他叫李星宇,是咱们刑部部长李尚东的儿子。白局长,你刚才不是让我学我老祖宗,当墙头草吗?所以我想,这件事情,还是要问问你,希望领导,给上级领导汇报一下,核实一下,看看这个李星宇是不是说的真的,还是在撒谎。领导你看这样好不好?”
白莲蓉瞪了一眼恐有德说:“我说恐副支队长,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刚才让你学学你老祖宗,做一下墙头草。那意思是让你倒向我,并不是要让你学墙头草,倒向上边。”
恐有德说:“领导你看,这件事我该怎么办呢?”
白莲蓉冷笑着说:“我说恐有德,你这个刑警支队的副支队长,还想往上爬吗?你要是不想往上爬,我看你这个刑警副支队长,也干到头了。我现在马上就给你们四大队的大队长邵东民打电话,让他接替你的位置好了。”
恐有德一听,马上笑着说:“别,别白局长,我能干好,真的能干好,我现在就去好好审审这几个,竟敢冒充刑部警官的人。”说完恐有德也不等白莲蓉发话,然后夹着尾巴,不应该是夹着懒子,往外面的留置室走去。
恐有德回到了留置室,然后咬着牙,恶狠狠的对邵东民说:“给我狠狠的打。”
这时只听邵东民对身边的六名警察说:“动刑。”
只见六名警察。从靠墙的卷柜里,每个人拿起一根胶皮棍,往张鹏、李星宇、刘明三个人走去。
这时张鹏对冲他来的两名警察说:“小子,你们要是敢动我一下。老子现在就让你们躺着出去。”
这时只听那俩名警察冷笑一声说:“你他妈的可真能吹,咱们国家的农民,要是听那帮专家吹牛逼,说今年有蝲蛄,那他们就不种庄稼了,同样,我们要是听上面的三令五申,我们下面这些警察,早就不能活了。”
这时张鹏问:“怎么?上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