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没想到苟寻西会如此无耻。
香芹开门,端来好大盆热水,冷哼大斥:“好大的口气,我家小姐仁慈,这盆热水送与你家娘子生子。”
“不就生个孩子,还不是母鸡下蛋,是生是死,那是她自己的造化,怨不得别人。”
郝碧池痛得更厉害了,抓着苟寻西,恨不得撕下来一块肉。
苟寻西怒骂香芹:“你这贱婢,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笑死个人。”
香芹可不怕他,呦呵呵笑了,指着苟寻西唾弃。
“我家小姐孤身一人在绍兴府苟家独自产子,你家老娘就是这样说的。”
“怎么?你家娘子比世家大族养出来的小姐还要娇贵,我家小姐说得,她就说不得了?”
“你你你……”
苟寻西原本是想逼王弃玉出来,负责郝碧池生产的,最好把银子出了。
没曾想她身边的丫鬟婆子,那嘴皮子厉害得很,把个七尺男儿挤兑得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是哪家的娘子,怎么跑别人门口产子。”
“你外乡来的?这事说来可热闹。容我慢说与你听。”
周围议论纷纷,苟寻西气得发抖,又不能如市井泼妇般,和香芹扭打。
郝碧池实在疼的受不了,哀求道:“不管怎么说,这孩子终究是苟郎的,要唤囡囡声姐姐,还请香芹姑娘行行好……”
“我呸,我们家小小姐可没有其他兄弟,娘子你莫要认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