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一直不醒。”
实在是不怪她,每次喊南晚起床都是无效喊叫。
南晚有时候直接蒙头不理,有时候起床气大的时候直接给别人来一嘴巴子。
每次纸鸢都是小心翼翼离得很远喊,这样才能把危险值降到最低。
但也防不住南晚拿枕头扔过来……
匆匆忙忙地梳妆,匆匆忙忙地用完早膳,匆匆忙忙地上了马车。
终于一切都收拾好了,启程。
这人啊,一静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
南晚在马车上真是如坐针毡,绞着手指,脑海里满是昨晚的画面,真的是太过分了,虽然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可……
越想越气,凭什么啊,她这么多年的清白都被他毁得差不多了!
“纸鸢,你你你、你说他怎么可以这样啊?明明是、是个和尚……”南晚面红耳赤,说话结巴。
纸鸢正在认真清点行李,头也不抬,“殿下您,这次的后劲可真大啊,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南晚瞪大了眼睛,梗着脖子,“我以前做梦梦到的都是好吃的和钱,那有什么美人,你不要胡说,这次的真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