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闲突然大悟,那小白估计也不是什么一般的鸟,想起在禁地他与大蟒蛇的亲昵,当时莫名其妙的死掉,现在又不见尸首,但是他完全摸不到头脑,这鸟难道是从禁地里跟着沈皎玉飞出来,恰好被他碰上的?
“王爷,探子来报王妃她……”士兵的吞吞吐吐惹得江闲不快“她怎么了,直说!”
“王妃她受了重伤从宫中抬出,现在太医府上已经不让闲杂人等进入,具体情况如何还不可知。”他颤颤巍巍得答道,自从王妃走的第二天,王爷就派他去监视王妃的一举一动,有时候说起霍羡将军王爷就大怒,气的极度还会罚他跪,现如今王妃生死不明还不知道王爷会做出什么举动呢。
果不其然,江闲捏碎了杯子大骂“许今如个王八蛋,老子的女人回去没几天就被抬着出来,非给你把西玉踩平了不可。你们去西玉边界上踩几个庄子,放话给西玉如果沈皎玉在少一根毫毛,本王的铁骑一定踏平西玉!”
其实江闲得到沈皎玉受伤的消息时,沈皎玉早就能蹦蹦跳跳了,只是路途遥远,探子的密报会迟些。
“郡主,门口有位骆文靖的公子求见。”小药童说道。
沈皎玉正在吃烤红薯,听到这话差点噎着“怎么找到这儿来了,霍羡今天不在吗?”
小药童摇头“今天霍将军还没来呢,不知是不是路上耽搁了。”
沈皎玉心底有些疑惑,昨晚不是说好今天一起去禁地再看看,看这已经迟到一个时辰了。
“算了,不等了,霍将军回来后跟他说一下我跟骆文靖出去了。”
“郡主当真要去,陆太医还未到,您的身体……”
“放心吧,不碍事,你帮我看好爹爹,去去就回。”
小药童不再好说什么,便让她出门去了。
“原来郡主真不同一般人,如此重的伤居然现在能这般轻松的站在在下面前。”骆文靖看着步伐轻快的沈皎玉,如此说道。
“我没死你很难受吗?”
“当然不是,在下开心的很,郡主没有感受到?”
“行了,别跟我扯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骆文靖看沈皎玉如此不耐,也不多说废话,直接进入主题“陛下害死郡主的母亲,如今躲在那幽暗的密室下,可能就快要归西了,郡主不去瞧瞧杀母仇人的狼狈样岂不可惜了。”
沈皎玉按捺不住自己胸腔中的怒火,哪怕知道骆文靖引诱她去密室肯定没好事,但是她丝毫不怕。
“你带路呗。”
骆文靖没想到沈皎玉这么好骗,转念一想如果他有不死之身也同样这般目中无人。
此密室是沈皎玉第一次到达,从光亮到黑暗只需一秒,骆文靖抬手,就有人为他点亮火烛。“如果郡主怕,不嫌弃的话可以扶着在下。”
沈皎玉硬着头皮“怕死也不扶。”
弯弯绕绕的走了许久,沈皎玉完全不记得来时的路,终于在一处明亮看到许今如消瘦的身影,几日未见,脸部居然凹陷,看来在地下的日子属实难熬。
“玉儿让朕等的好苦啊。”
“陛下等的一点都不苦,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叫我来不会是想放我的血吧。”
“哈哈哈,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来,仗着自己取得了禁地的秘宝获取了不死之身就能这般猖狂吗,或许玉儿太过于单纯不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有多难受。”
沈皎玉撇着眼看着许今如丝毫不露怯“不知陛下的自信从何而来,你觉得有骆文靖在此,会让你取到我的血吗?”
“你什么意思!”许今如的脸色一变,眼神闪烁的看向骆文靖,他虽不相信骆文靖会掏心掏肺的帮助他,但是许他西玉属地难道也不动心吗?
沈皎玉冷眼一笑“这样的脑子也能当西玉的老大,我看你赶紧下位我来当这个陛下怎么样。”
“沈皎玉你竟敢如此狂妄,目中无人说出此大逆不道之言,朕今日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许今如挥手,身后的西殇快速闪过目标明确的冲向沈皎玉,沈皎玉在骆文靖的身上下了赌注,就赌他是要不死之身的沈皎玉还是西玉的破属地。
果不其然,骆文靖下手,手持扇面展开在沈皎玉面前,白烟散落,西殇闻到此味道定立在中间,许今如见状,手抓紧了椅子,眼神中的恐惧躲闪不及“你……你居然敢骗朕!”
骆文靖展开笑颜“彼此彼此罢了,陛下难道真的给在下属地?哪怕给在下也不稀罕,因为在下要的是整个西玉。”
话音一落,许今如直接跌落椅子,西殇已然被控制,面前的沈皎玉自是不会帮助他,那么他今日只有一死了,但是他不愿,这辈子就为了禁地操劳,他不想就这样死掉,他挣扎的说道“沈皎玉,你可知道霍羡的父母如何死的!”
沈皎玉秀眉紧蹙,看来里面果然是有门道的,在禁地时霍羡陷入幻境,他面对的是何种境地无人知晓,她理清思路,很想知道许今如是怎么想的,会说出这番话。
“如何?”
许今如接着道“是南江!他们在营帐水里下毒,此毒无色无味无人知晓,营帐中所有中毒之后,南江与东襄接连而至,烧掉了大营,只有几个在几里外看守的士兵躲过此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