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今如纯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好的陛下不做,非要讨巧做一个密室的小老鼠,任人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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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是作甚?”骆文靖装作惶恐,许今如正蓬头垢面的拉着骆文靖手“这毒你父皇说是你制作而成,可有解药?”
骆文靖明白许今如的意思了,这场戏他收不了场了。
“陛下,我十五岁离家时写的此方子,是父王指派其他毒师制作而成,其中有没有添加其他药物我不得而知,解毒自是不能的。”
许今如失望至极,只觉得自己上了一个大当。
“不过……”
“不过什么?”骆文靖的不过让许今如又重燃希望。
“陛下可知宫内所有被咬的傀儡已然恢复?”
许今如把自己关在密室中几天哪里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就连骆文靖都是他叫暗卫带来的,那个女傀儡已经吸干太监总管的血,他已经害怕的瑟瑟发抖了,生怕下一个就是他。
“此话当真?”许今如似乎看到了希望,急切的问“怎么好的?”
骆文靖沉思半会说道“不瞒陛下,似乎是郡主的血。”这是他的猜测,他趁宫人不注意取了一点黑水回屋,发现里面除了被融化掉的蛊虫的尸臭味,夹杂着一种很奇怪的血腥味,他将其分离,发现此物能够解毒,他怀疑的第一人选就是沈皎玉,她莫名其妙的闯入禁地两次毫发无损,是她本来的血就可以解毒,还是她从禁地带出什么东西或者吃了里面的什么东西导致她的血能解毒,这就不可知了。
“什么!!”这下许今如更加相信禁地里的东西被沈皎玉拿走了,不然一个在他面前自刎的人怎么还会活着,他不相信,哪怕不是什么兵符,那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如果有这种血,何惧南江蛊术!他恨的牙痒痒,西玉都是他许今如的,禁地里的宝贝理所应当也是他的。
“你如果能把沈皎玉带到朕的面前,朕就许你西玉属地。”
骆文靖心中不禁感叹,面前的这个人果然是个蠢家伙,地不停的割让给东襄,如今又要许给他南江,到时候他也就守着禁地这个空壳了。
“在下必然如陛下愿。”骆文靖也想看看这沈皎玉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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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姑娘,你在看什么?”嬛儿端着茶,轻声问坐在窗边发呆的鹿南乔。
她薄唇轻启“王爷每日都在树底下发呆,看什么呢那样出神。”她已经来江府半个多月了,没跟江闲说上几句话,只是屋子前面的那棵树底下总能看到他的身影,一待就是一个时辰,要不是有其他小厮来话,他都能一动不动,很是好奇。
“嗷~王妃以前养过一只小鸟叫小白,没多少天就死掉了,伤心的很就把小白埋在那儿了。”
“王妃……对啊,那是他的王妃。”那个活泼灵动的女孩子是他的王妃,他的王妃接住了她抛出的绣球,说起来也是可笑。
等到江闲低垂着头走后,鹿南乔徐徐起身,慢步走到树下,她看不出来其他,只是有人睹物思人罢,她有些气恼上天不公,她为何是歌姬,而这个人什么也没做就当了王妃,还要离他而去惹他伤心,令她不快。
她蹲下身子,裙摆随意的拖在地上,她那双玉手开始刨土,嬛儿大惊失色赶紧阻拦“南乔姑娘这是作甚,这会惹的王爷不快的。”
鹿南乔不听劝阻,继续刨土,嬛儿见拦不住,只好眼神四处张望,看是否有人过来,可是奇怪的是鹿南乔挖了很久的土,都没有看见那只鸟的尸体,她还在继续,头顶上传来阴森的男声“你在干什么。”鹿南乔身体僵住,他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江闲拉起来,紧紧拽着她的手,怒目直视着她“本王问你在干什么!”鹿南乔娇弱的咬着唇,似乎委屈极了,眼泪噙在眼眶中不让掉下来,江闲看此一幕心烦意乱,随意一甩,力气过于的大,鹿南乔被甩在地上,双手撑地,瞬间变得通红。
嬛儿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心里焦急的很,只希望王爷不要怪罪到她的头上。
江闲看到那个被挖的洞,他探头一看没有看到小白的尸体,他惊慌的跪在地上,双手也去挖土“小白呢!小白呢!本王看着她埋下去的。”都快挖半尺了,仍然不见小白的踪迹,他通红的双眼瞪着鹿南乔,鹿南乔跪着带哭腔道“王爷息怒,奴家并未看见小…小白。”结巴的差点就要忘记那鸟叫什么名字了。
江闲暴走着,他恨不得杀了鹿南乔。“你是她买的,你就好好的待在府中等她回来,不要出现在本王面前,如果一年后她没有回来,本王就送你去见阎王。”说完便挥袖而去,留下跪坐在地上的鹿南乔。
他们两个初遇是在一条船上,她被一位达官贵人花重金请到一艘游船上唱歌,游船上有许多客人,江闲便是其中的一位,酒过半旬,有些人的手脚就开始不老实,都是些达官显贵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