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好时,桃花迎风而绽,桃花花瓣纷纷而下。一位少女身着红色南疆服饰驾马飞快的穿行着。
“驾,驾!”
另一边的将军府前,锣鼓通天,十里红妆……
“新娘到!”
锣鼓声停,只见身着吉服的男子并未反应,一时间四周死一般沉寂。
媒婆见状,忙向前提醒道:“将军,新娘子到了。快去迎轿接新娘子吧!”
男子看了看城门的方向勾了勾嘴角并未回应。
媒婆一看有些急了:“将军,这可是丞相府的千金,一会儿误了吉时,丞相大人怪罪下来老婆子我可担不起啊!”
男子挑了挑眉,点点头,负手踱步至花轿前,左右侍从忙将车帘掀开,男子缓缓地伸出手轻笑道:“郡主,下轿吧。”
喜婆忙喜滋滋地将新娘子的手搭到男子手中,新娘借力站起身来,缓缓走出轿子。喜婆见状忙又张罗着锣夫们敲锣打鼓热闹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道清丽的女声突兀地响起:“慢着!”
众人一时间都停住了手中的工作望向女子,只见女子一袭南疆红衣,傲然地坐于红马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众人,最后视线锁定在了新娘身上……
“黄莺,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众人不禁错愕,不知所以然地左右张望着。只有顾时予察觉到身旁的人后怕的抖了一下。
喜婆干笑了几声,匆匆跑到红衣女子面前道:“姑娘这一路辛苦了,快快下马进屋中入座喝杯喜酒吧!”
红衣女子瞥了喜婆一眼,冷笑道:“这婚,今日怕是成不了了。”
喜婆错愕:“这这这……这可是丞相府与将军府的婚事,你不要命啦来砸场子?”
府中的人闻说府外有人闹事,皆匆匆赶了出来。正巧看见红衣女子一掌风将新娘的喜帕掀起……
“真是放肆!竟是何人敢在此造次?”苏柏冲出来怒斥道。
“短短数月未见,大哥哥已连自己嫡亲的妹妹都认不出来了吗?”说着,只见红衣女子解下面纱,再抬头时,露出的是和新娘一模一样的脸庞。
众人惊愕。唯有身着吉服的顾时予暗暗地勾了勾嘴角。
“你……她……你们……这……”苏柏和苏霂惊讶的看着红衣女子和新娘两人。
此时又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男子气喘吁吁地驾马赶来。
“昭昭,你好歹等等我呀!”
“阿嗣?!”苏柏和苏霂惊讶地看向苏嗣。
“大哥,二哥。”苏嗣冲苏柏和苏霂抱拳行了个礼。
“这是昭昭……那她是何人?”苏霂惊讶的目光在苏辞与黄莺身上来回徘徊。
苏嗣转而看到新娘子时,双目瞪圆,连忙下马,绕着新娘转了两圈。道:“昭昭,这人竟真的同你长得一模一样啊!”
“哼。才不像呢!”苏辞冷哼了一声,气呼呼地下马,苏柏和苏霂连忙迎了过来。
“昭昭,这……这是怎么回事?你……她……这怎么……?”苏柏一时有些慌乱无措。
“问问她不就知道了!”苏辞冷冷地看向黄莺。
黄莺一惊,连连后退,突然只觉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遇上我还想逃?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苏辞拍了拍掌中残余的毒粉冷笑道。
黄莺一惊,抖着身子磕头哭道:“主子饶了我吧!我是被逼的,真的是被逼的啊主子,黄莺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黄莺再也不敢了。”
“养不熟的玩意儿,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吗?”
“主子,黄莺真的知错了,黄莺再也不敢了。主子……我求求你……”
苏辞瞥了一眼跪在地上身着喜服的黄莺,一皱眉,俯下身子,“黄莺,抬起头来。”
黄莺一愣,哆哆嗦嗦地缓缓抬起头来。四目相对片刻,只见苏辞抬手捏住黄莺的下巴,黄莺吓得泪如雨下。
一旁的人也不禁一抖,都盯着苏辞看她下一步究竟要做什么……
只见苏辞抚上黄莺的脸颊,随后探至耳后,一撕,片刻手中便多了一张人皮面具。再看身着喜服的女子,原先娇艳明媚的脸此时竟是平平之姿的模样。众人不禁叹惋。
“本姑娘的脸,你倒是用得顺手!但我看着真真是刺眼。”
黄莺一愣,连连磕头道:“黄莺知错了,黄莺再也不敢了。主子您饶了我吧!”
“哼。”苏辞冷哼了一下,抽回自己被拉扯的裙角。“我再晚一步你是不是就同阿予哥哥入洞房赏花烛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去同师父解释吧。”
黄莺一听,瞬间没了反应,如同没了魂一般,烂泥似的瘫坐在地上,双眼涣散失了光彩。
“白露、芒种,将人带回去。”
片刻,身后的两个女子便应声抱拳行了个礼。“是”
而后两人便一左一右将黄莺架了下去。
苏辞走至顾时予面前抱拳行了个礼道:“今日给将军添麻烦了。”
顾时予回礼,摇了摇头道:“无妨。”
随后苏辞偷笑地冲顾时予眨了眨眼。转而站起身面向众人道:“今日之事皆是误会,都是我那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