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猜金珠的规则,需要先由貂皮男子与牧云进行比较玉碗的重量,两人中的获胜者再与冷面男子进行色子比拼。
牧云挥挥手示意自己身旁的侍女将自己的玉碗拿去称重,随即两位娇俏的侍女便各自手持一只玉碗将其放在一个简易天平之上。
周围众人都聚精会神的望向那天平之上,而只有牧云一点都不着急,似乎早就料到这比较的结果一般。
“牧公子的玉碗重量更重,是为获胜者。”牧云的侍女轻声向在座诸位宣布道。
貂皮男子眼眉微皱,他冷冷的盯着牧云,低声道:“想不到这位仁兄如此豪气,竟然在玉碗中放置了整整十八枚金珠,小弟还真是甘拜下风呀。”
牧云手上喝茶的动作微微一滞,但很快便恢复正常,他也不抬眼看他,只是呵呵一笑道:“这位老兄还真是不够厚道呀,竟然是将我的底牌都给漏了出来,不过也无妨,我的确是放置了十八枚金珠,诸位,可听清楚了。”牧云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七人,最后轻笑两声。
牧云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然后对着冷面男子说道:“这位仁兄,是你先投掷,还是我先投掷呀?”
冷面男子面色阴沉,伸手便取过桌上的色盅,沉沉道:“我向来耻在人后,所以我便先掷了。”说罢也不待牧云回答便手腕狂动,色盅在他的手中不停的左右摇摆,色子在色盅中来回碰撞的声音略微有些刺耳。
“砰”的一声脆响过后,色子碰撞的声音也马上停止,一个装饰豪华,熠熠发光的色盅便横亘在赌桌之上,随着冷面男子缓缓掀开色盅,三个聚集在一起的色子便展现在众人面前。
“四五六,十五点。”一名侍女扬声喊道。
牧云鼓掌相庆道:“仁兄果然好赌术,这一手色子摇术当真是一绝呀。”牧云边说便站起身将赌桌上的色盅取到手中,然后轻笑着对在座诸位说道:“小弟不才,献丑了。”
色盅在牧云手中极尽作态之势,时而在手掌之中高速旋转,时而在指尖翻腾不已,最后牧云手掌一扬,竟是直接将色盅给高高抛起,一同带起的自然还有在座诸位的眼睛,随着色盅升至最高点,力势将尽,色盅也在地心引力之下径直下落,最后稳稳的落在了牧云的手中。
牧云望着一众有些吃惊的众人,有些得意的说道:“怎么样,小弟的把戏可还入得了各位仁兄的眼。”
冷面男子虽然脸上也是浮现一抹惊异之色,但是心中却是不愿承认,因此也只是冷哼哼叫一声,众人也是面面相觑,各自沉默不语。
牧云觉得有些好笑,然后便将那色盅盖在赌桌之上,随着牧云右手缓缓抬起,色盅之内的色子也显露出它们的真形,那是三枚叠在一起的色子,但是这点还不是最让人惊奇的,最令人吃惊的是这三枚色子竟然连排列的位置都是一模一样,就像是被人精心摆放的一般,皆是六点朝上,两点和三点朝向牧云,排列的整整齐齐,丝毫不差。
侍女将三枚色子轻轻摆放开,这才扬声喊道:“六六六,十八点,牧公子获胜,恭喜牧公子获得优先出价权。”
诸位侍女各自将众人面前的玉碗悉数倒入中间的玉壶之中,砰砰砰的金珠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很快一只被堆得半满的玉壶便被放在牧云的面前。
牧云低头看了看面前的玉壶,然后微微一下,便在众人的面前双手举起了玉壶,只简单提试了一下,牧云便将手中玉壶给放下了,随即脑中便传来小新的声音,“净重两万一千四百零七克。”
一旁的侍女低声对牧云说道:“公子,该您报价了。”
牧云对着侍女微微一笑道:“那你觉得该报多少才合适呢?”
侍女有些吃惊,急忙说道:“公子说笑了,小人不过是一个侍女罢了,怎敢妄言呢。”
牧云却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道:“哎,没关系,大胆一点,就算是输了我也不会让你赔钱的,放心吧。”
身旁的侍女望着牧云微笑的侧脸,脸上不禁泛起一层红晕,就在此时,一道极细媚的声音从牧云身后传来。
“哟,牧公子还真是风流成性呀,怎么,家中刚成亲的娇妻满足不了你,现在又来勾搭人家小姑娘了是吧。”女子声音不大,但是却吸引在座所有人的眼球,因为来人乃是一个绝色美女。
“这是朝艳阙的花魁水云月。”
“朝艳阙的官妓没有人赎身不是不能离开朝艳阙的吗?”
“哎,像她这种高级别的官妓又岂是寻常官妓女子可比,想必是有什么特权吧。”
在座众人都对她议论纷纷,反观牧云,则是站起身有些尴尬的对着水云月笑了笑道:“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是钱都输光了吗?”牧云正准备从怀中再掏个一万两银子给她,但是水云月却阻止了他,一转身便拿出厚厚一沓银票对牧云说道:“哼,你就这么信不过我吗,呐,整整四万两。”
说着也不待牧云反应,便将那厚厚一沓银票丢在了牧云的怀中,然后径直立在牧云的身后,细心的替他捏肩。
牧云脸上的笑变得更加尴尬了,他本来只是想着让她拿着钱去耍耍,本就没想过她能赢多少,只要不输的太过分也便可以了,现在看来,他当真是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