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宇哥被打败清辞感到绝望,唉,都怪自己睡着,估计今天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粗犷哥已经解开了双手的束缚甩着胳膊向她走来,强大的求生欲望让清辞挣扎着又站了起来,粗犷男狰狞一笑,朝着她就是一记飞踢,清辞用胸前的右臂硬接这一脚,然后左手横向一插,将匕首刺入了踢到胸前的小腿,随后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左手也顺势一拉,顿时带着匕首在粗犷男小腿上拉出十几厘米的伤口,血流如注,这无疑是火上浇油,粗犷男已经顾不得腿伤,直接向清辞落地的地方奔来,清辞了这一脚又吐了一口鲜血,趴在地上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彻底打算放弃抵抗了,闭上眼如同待宰的羔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洞口传来杂乱脚步声和人声,清辞大喜,使出全身力气大叫救命,洞口立马传出回应:清辞?”接着脚步声变得急促起来,黑子率先冲进了大厅,粗犷男见状粗暴的提起清辞,手臂勒住她脖子,抢过手中的匕首,抵在她颈部,大声撕吼道:“都他妈别过来!”,黑子停下脚步怒吼:“你做什么?放开她!我是警察。”这一会后续的救援队也跟了进来,众人都愣住了不敢动,徐队拨开人群从队伍中走了出来,道:“请不要伤害她,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谈。”,粗犷男咆哮着:“你做得了主吗?”,“我是城北派出所所长,我能做主!”李常也来到了大厅,“你说是就是呀?我凭什么信你?”“这是我的证,你自己看。”说罢,李常拿出警官证扔了过去,粗犷男松开勒住清辞的右臂打算接住警官证,就在这一刹那,清辞灵机一动,向地上一扑然后顺势侧身向前滚去,粗犷男大怒:“操你妈,你这个阴险狡诈的臭婆娘。”举起匕首就向清辞刺去,说时迟那时快,黑子扑上前,护住了清辞,这一刀直接扎在了黑子后背,黑子闷哼一声,依旧紧紧护着身下的清辞,李常和众人立马冲上来制服了粗犷男,夺下他手中的匕首,黑子顾不得背上的伤,起身抱住清辞急切问道:“清辞!清辞!你没事吧?”清辞咳嗽着急切说道:“前辈,他们就是偷牛的罪犯,还有,还有,救援队里有,有……”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忍不住又吐了几口鲜血昏死过去。
李常立刻命令救援队使用担架将清辞送出洞穴急救,然后把派出所同事留下来处理现场,幸好事先洞外早已准备好医疗救护队,简单的对清辞进行处理后再将她送往镇上医院。
醒来时清辞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空荡荡的病房里就自己一个人,全身上下都在疼,右手已经打上了石膏,很多部位也打着绷带,本想尝试着坐起来却使不出劲,不情愿的按了下床头的电铃,不一会儿一个护士开门走了进来,惊喜道:“你醒了?”清辞点点头,“能麻烦你扶我坐起来吗?”“没问题的。”女护士将她扶起并在背后放了两个枕头让她靠着,“那个,我睡了多久了?”护士给她盖好被褥轻声道:“从你住院算起已经两天两夜了。”清辞哦的一声望向天花板,开始了读档回忆,“你们领导有交代,如果你醒了马上通知他们,需要帮你传达吗?”清辞回过神来,“嗯,谢谢你了!”
过了一个小时,所里的人就带着礼品来看望清辞了,挤满了整个病房,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问候弄得清辞应接不暇,心里一急又开始咳血起来,李常举手示意大家消停,轻声问道:“有话慢慢说,不要急。”拿过桌上的水杯递给了清辞,清辞饮了一口,缓过气来问道:“李所,牛群都出来了吗?那两个罪犯呢?”李常答道:“嗯,救出来了,一头没少,那两个人已经伏法了,这两天刚做完审讯。”清辞又道:“那个叫宇哥的男人算是自首,因为阻止犯罪进程了受伤,我可以作证。”李所点点头,“审讯室里他也交代了,出院后你做个笔录留下证词,到时争取从宽处理。”清辞这满意的点点头,又想起黑子为了救自己挡了一刀,转头望向黑子道:“前辈没事吧,感谢前辈的救命之恩。”黑子转过身笑道:“那点皮外伤算啥,倒是你,差点把我们吓死了,送到医院医生说又是脱臼又是肋骨断的,就差没断气了。”清辞抿嘴一笑,“对了,我们救援队里有奸细,是这起案件的主谋,他们的领头人。”李常一惊:“是吗?审讯时我们问过有没有同伙,他们都一致说没有,我以为就他们两个呢,回头再审一次。”“他们大概率是不会说的,因为主谋对他们有救命之恩。”清辞摇摇头说完让黑子做好笔录,遂将洞内两人之间的谈话全部托出,众人听完啧啧称奇,想不到案件还挺复杂的,“这个宇哥也算良心未泯,知途迷返。”黑子道,清辞点点头:“要是没有他我可能就见不到大家了。”黑子道:“别说傻话,你还年轻,路还很长。”李常交代黑子:“回去让办案队把救援队名单上的人查一遍,看看谁最可疑。”黑子合上笔录,“嗯,我马上给童队打电话。”
众人又嘘寒问暖一顿后陆续离开了病房,李常临走时嘱咐道:“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安心养伤吧,所里已经给你批了两个月的假,第一次出任务就这样我挺内疚的,复职后还是去户籍科吧!”清辞听后一瘪嘴:“不要,李所我觉得还好,我很喜欢这份工作。”“可是太危险了,这次差点你就没命了。”清辞固执的摇摇头:“我不怕,没事的我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