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要将沈长月推上一个位置,肯定不会让她生下这个孩子,只要不是太后扶持的人,只要太后一天不死,除了容长安之外,她想要惩治谁,不过就是一句话的意思。
她不过只是个身居贵妃之位的女子罢了,无权无势,就算是悄无声息的死去,前朝后宫都不会因为她儿发生什么改变。
“娘娘,这可是您第一个孩子啊,若是个小皇子,您日后当上太后也并非没有可能!”
欢儿跪在地上,对着纳兰无忧哭喊道,眼眶中的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滑落着,纳兰无忧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她又怎会不愿意留下这个孩子?她又怎愿意当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
可她留或不留,到了最后都会只有一个结果罢了。
后宫的水太深太深,她就算是趟不起这滩浑水,也必须要湿了鞋子。
“留不得,与其让这孩子白白被人害死,毫无意义的死去,倒还不如让本宫亲手了结了他的性命,只有本宫身后的威胁不见,才能稳稳的登上后位。”
纳兰无忧眼中带着些许不舍,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她也不得不去这么做,世界上有太多迫不得已的事情,她没有能力改变,就只能
换个相等的办法去反击。
“娘娘,可若是那沈长月未能倒台呢?那您不是白白扔了一个登上侧后位置的机会?”
欢儿站在一旁缓缓问道,脸上带着质疑的神色,她并不想让纳兰无忧被人利用,从而去杀了自己的腹中还未出生的孩子。
“欢儿,你是个聪明的丫头,看着眼前的局势,你难道就不知道那的侧后的位置到底是谁的吗?若是本宫不绊倒沈长月,就永远不可能登上后位。”
纳兰无忧面色凝重的说道,若是在白白搭上几个月的时间,有了身孕后便不能**,到那时候若是李亥对自己丧失了唯一的好感,她便在也无法挽回局面。
“太后尽管无法将沈长月推上后位,也定时要将侧后的位置给她留着,本宫绝对不可能登上后位,你可明白?”
纳兰无忧已经强调了数遍,可是这丫头却偏偏不信邪,愣是希望自己生下那个孩子。
欢儿微微一怔,猛然回过神来,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缓缓问道:“那主子想好办法了吗?您到底如何去做才能让兮嫔垮台?”
纳兰无忧冷着一张脸,斜靠在床榻上,脸色苍白,那模样很是虚弱令人感到阵阵担忧,欢儿站在
一旁呆呆的看着,心中也不免感到些许紧张。
纳兰无忧细想了片刻后缓缓说道:“本宫暂未想好,过些时日在说便好。”
欢儿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那娘娘陷入今还是好好的养养身子罢,如今还是要先将胎养好罢。”
纳兰无忧轻轻点头,随后便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静静的思考着,失望总是在一瞬间形成,那一日沈长月落水,李亥甚至都没有转过头来询问自己一句,竟直接开始训斥。
她对李亥在那一刻便没有了多少希望,现如今是一个沈长月,下一次若是还有,岂非会要了她的性命?纳兰无忧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翻身睡了过去,手却不自觉的抚摸上了自己的小腹。
“主子,兮嫔若是知道兰贵妃怀有身孕,岂不是要……”
春桃跟在容长安的身后缓缓问道,脸上的神色也稍显复杂。
沈长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春桃心中也不明白,但看他平时的表现,沈长月应当是为人嫉妒心强并且极度小气。
倘若他知道纳兰无忧怀有身孕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毕竟他首先要打败的人一定是纳兰无忧,否则就算是先除掉了木容仪后面还有一个更强大的对手在等着他。
“沈长月为人,你我都清楚,但是他到底会怎么做,本宫现在也不知道,可若是他敢动手,本宫也绝对不会轻而易举放过这个机会除掉他。”
容长安的眼中带着点点冷凌,一双眼眸极其好看,却散发着点点寒光领着浑身发颤。就连春桃也不免觉得身上冷了许多,她缩了缩脖子,呆呆地望着容长安的背影。
没有人会知道,容长安之前经历了些什么,才会致使它变成如今的这幅样子春桃心中很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和后宫的女人争斗的如此厉害,可身居高位的人。每一步岂能都如自己的想法去做。
容长安无奈地笑了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淡漠地看着长长的宫道阵阵冷风呼啸而过,冬天似乎快要过去了,就能这风都没有那么冷凌了。
“主子今天跟太后这般讲话,恐怕他以后会心中记恨。只怕以后的日子没有那么好过了。”
春桃无奈的叹一口气,想起今天太后的所作所为,他心中也很是气氛。领主的人一定是后宫位身居高位的小主,容长安升为皇后,自然会领主,哪怕是今天在场的没有容长安这个人,恐怕也应该轮得到木容仪与纳兰无优。可天后却
让沈长月去干这种事情,想必是丝毫没有将那几人放在眼中。
容长安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冷笑,他淡漠地看着前方,淡淡的说道:“太后一向如此,就算是没有他,本宫也不会好过很多,他竟然想要斗那便。陪着他一起。”
荣成丝毫不畏惧任何人对他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