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酒楼的老板不介意双喜这匹黑马的出现,另外一家飞云楼的袁老板就未必了。
此时此刻,袁老板满心欢喜地看向自己父亲:
“爹,按你的说法,这小饭馆的主厨做的菜犹如美味佳肴,既然如此,我还不如花重金把她挖过来,这样一来,我们飞云楼取代他春风楼指日可待。”
袁老头看不上的瞟了自己儿子一眼,当初生儿子的时候肯定是给自家媳妇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好好一个人怎么偏偏就没脑子呢?
“这小饭馆是他们家自己开的,你怎么挖?人家闺女会放着自己父亲不帮来帮你一个外人?”
袁老头气呀!自己和老侯斗了一辈子,给师父当徒弟的时候,两个人比拼谁才是真正继承了师父衣钵的人。
师父去世,两个人回到家乡开起了小饭馆,又暗戳戳的比拼,谁家的生意最好,客人最多。
他自认自己丝毫不输姓侯的,偏在儿子上面,自己是输的心服口服!
自己家的酒楼那是自己亲自开的,谁知道交给了儿子手上不仅没有乘胜追击,反而逐渐的落人家春风楼一头。
问题肯定不是出在自己身上,那就只能怪儿子了。
早知道当年就不应该图省事,就只要一个孩子,多生几个孩子,说不定这酒楼就交不到他手上。
此时此刻袁老板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正在嫌弃自己,反而坚持自己的想法,认真的劝说道:
“爹你也说了,那小饭馆的厨子是个小姑娘,这姑娘哪有在娘家呆一辈子的说法?等她成了亲不还得离开他爹吗?”
说到这里,袁老板得意的对着自己父亲挑了挑眉毛,忍不住的奸笑起来:
“咱们家什么最多?孙子呀,爹,这你还想不明白吗,到时候咱们家和他们家一定亲,把那小姑娘给娶回来,什么春风楼,从此以后慧县只有一家酒楼,那就是我们飞云楼!”
袁老头:慧县?老头子,我是真的会谢!
“孙子?就你那三个孩子,一个赛一个草包,我看你像个孙子。”
袁老板委屈的跺了跺脚,忍不住翘起了嘴,撒娇道:“爹,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再说了,你孙子要不像我那才要出事儿了呢!”
袁老头捂住胸口,伸手指着大门,怒道:“滚,给我麻溜滚蛋,别让老子再看见你,出去!”
袁老板委屈巴巴的走了,但心里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一次他一定要完成挖墙脚这件事,让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刮目相看。
不就是个小丫头吗?他们家那么穷,自己若是出上一百两的聘礼,指定能成!
双喜此时此刻还不知道,慧县著名喜剧人,啊,不是,是飞云楼的老板居然妄想做自己的公公。
双喜正谋划着做茶叶蛋,就是当初自己卖了一千个水煮蛋,逼着系统商城第一次升级得到的菜谱。
茶叶蛋最适合着急赶路的人买去当早餐了。
自己家的饭馆就在主街上,赶路的人进城或是出城都要路过,价格便宜又比水煮蛋有滋味的茶叶蛋刚刚好可以当做饱腹的早餐。
“买茶叶?”田二牛有些疑惑,这做菜怎么还和茶叶扯上了关系?
但是,既然是双喜开口要的,那肯定有它的作用,双喜点明了要便宜的茶叶,不算是什么麻烦事,自己到时候去杂货铺买一点就行了。
交代完田二牛自己要做茶叶蛋的材料以后,双喜又趁着即将歇业之前的空闲时间,和账房对起了账。
彭账房恭敬的拿出账本给双喜看,自己这个小东家可是聪明的很,算账的速度非常快,还好自己没有起什么小心思。
双喜:没事,只要你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背一下乘法口诀,心算什么的还是比较容易的。
开业了半个多月,除去成本,小饭馆赚了二十多两银子,双喜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距离还齐川钱的日子不远了。
真没想到呀,开小饭馆居然能赚这么多钱,主要还是人流量多,而且那些跑商的人身上也不缺钱。
辛辛苦苦的跑来跑去,对于吃这方面还真是大方,花起钱来也不手软。
“这样吧,第一次开业算我没经验,人手雇的不多,彭大哥你在帮我写几个招人告示,招两个洗菜洗碗工。”
虽然双喜口口声声想要招两个帮厨帮自己,但是她也害怕,那些人学了自己做菜的手艺又跳槽了。
当初会把做糕点的手艺教给桃花,那是因为大家都是自己人,一家人嘛,大家的生活都过得好起来,才不容易产生矛盾。
但是如今开店做生意了,这手艺就是招牌,别人会了势必会影响到自己,双喜可没有那么大方。
彭账房点头答应了,自家店里的生意真是好,小东家的手艺还真是没得说,这段时间自己在店里吃三餐,等回了家,爹娘心疼自己,给自己端碗宵夜,那对比,算了,想想心里只有对媳妇儿的愧疚。
等发了月钱,怎么着也得请自己媳妇来店里吃一顿好的。
彭父彭母:栓Q!
把事情都交代完,趁着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双喜就准备闭店和父亲回家了。
刚出门,双喜就和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