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芳和双喜来了,春雨脸上的不安变成了愧疚,家里因为吉祥的事情本就手忙脚乱,自己不仅没有帮上忙,不说还火上浇油。
赵菊芳先冲上去拉着春雨左看右看,确认身上没有其他的外伤,便开始下意识的数落:
“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做事情还是这么冲动呢?那种情况下,你就算要帮人也没必要自己冲上去吧,冲到门外找官差也好,找旁边的男子也好,都比你一个小姑娘自己冲上去要强呀。”
双喜也忍不住帮着赵菊芳说话:“就是,哪怕你没有想到去求助其他人,你也不想想你什么样的力气,对方什么样的力气?
就算是要用武器对抗,你就是顺手从桌上拿一个水果刀,又或者拿你们刺绣的针,都比你拿瓷瓶要来的好啊,没有伤到别人不说反而伤了自己。”
双喜倒没有怪春雨多管闲事,就是觉得自己的姐姐还是太思想简单,那种时候拿一个瓷瓶有什么用?
还不如把瓷瓶砸到地上,拿起碎了的瓷片划上去呢,那受伤的就不会是她的右手了。
众人:嗯?这位小妹妹的台词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反而像是来出谋划策,怪自己的姐姐没有发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