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帝君,你未免太霸道了吧,这是我逐鹿书院,可不是你大唐。”
一个声音从山崖间传来,一个青衣儒师背手,踏空而来。
“大唐帝君!”
山间所有人都是神色一震,原来眼前人就是那一位传奇皇主。
“大唐不是已经退兵了吗?”
“他竟然只带了两个人就来了我逐鹿书院,其中一个还是我逐鹿书院的人。”
“太过自负了,真当我逐鹿书院是如外面那些圣门一般吗?”
……
山间一个个儒士走出,看着秦简,脸上隐隐间都有着杀光。
“东洲大地,何处不是大唐,若有,朕将他变我大唐之地。”
秦简看着他,淡淡道,他神色一凝,虚空一捏,一支笔出现,一笔向着秦简划下。
“嗤!”
仿佛有一柄剑,一剑隔世,要将天地二分,太子长琴上前。
未有动作,仅仅站在那里,那一剑落下便自动消散于无形。
“你非剑客,并无剑意,更无剑心,这一剑就如同无源之水,如何斩人?”
太子长琴说道,伸出一指,如青衣儒师一样的动作,一指划下。
“嗡!”
虚空割裂,锋锐气机弥漫整片大地,所有人的心底都是一颤。
剑意生,天地裂,他真的用手指斩出了可怕的一剑。
青衣儒师神色微变,笔锋再动,连连在虚空中落笔,画出了一方天地。
“我说是真便是真,我说是假就是假,在我看来你不过是画中一人而已。”
“这一笔,灭你生机。”
他说道,看向了面前虚空画,那画中天地中真有一个人,与太子长琴一般模样。
他落笔,一笔点到了画中太子长琴的身上,往上一划,将太子长琴抹去。
“入我画中,皆归我掌控,我要你死就得死,这就是因果之道。”
他收笔,看着太子长琴,淡淡道,等了许久也不见太子长琴有丝毫异动。
他怔住了,然后是凝重。
“你怎么会没有事?”他问道,感受着太子长琴的目光心底莫名一颤。
一幅画,一笔杀一人,他用此法杀了不止一个圣皇,怎么会没有效果。
难道……
“你画不出我。”
太子长琴说道,看向那画,那画中天地一震,重归虚空,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你跟我谈不上与我的因果,这世上芸芸众生也没有几人能与我有因果。”
话音落下,青衣儒师神色突然神色一变,身体颤抖,一口鲜血喷出。
气息衰落,连境界都是连连下跌,甚至于跌到了渡劫境。
“禁忌!”
他骇然道,死死的盯着太子长琴,一点火焰在他的眉心燃起,将他焚烧至虚无。
“青师!”
周围的儒士看着这一幕,皆颤然,一尊画院的至强者竟然就这么死了。
而那个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出手,从头到尾只说了几句话。
这是何等可怕存在?
“是他画了不该画的东西,遭到了反噬,境界大跌,无力再战。”
山崖上,那个腰悬酒壶的老儒终于站了起来,看着太子长琴,一脸凝重。
此人与禁忌有关。
他心里震撼,全身黑白气息萦绕盘旋,乃是一尊二品圣皇。
“棋院儒师,张敬白。”
秦歌说道,看着秦简,又看向太子长琴,深吸了一口气。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秦简带两个人就敢来逐鹿书院了,此一人能比千军。
“长琴,朕知道你有一首凤来曲,朕想听,为朕弹上一次吧。”
秦简看向太子长琴,说道,太子长琴点头,一步凌空,然后取下琴,盘膝坐于虚空。
一瞬间,在他周围的时空仿佛停滞,那棋院的儒师神色微震。
“铮!”
琴音响起,温如柔水,在山林间缠绵不断,秦简就在这琴声中走向了画院。
“站住!”
棋院儒师张敬白神色一凝,两子落下,一黑一白化阴阳二界要挡秦简去路。
“啾——”
一声啼鸣响起,阴阳二界破灭,木琴之上,一只凤凰飞天而起。
“凤凰!”
张敬白骇然,呆滞着看着凤凰飞向他,然后将他一爪撕裂。
“仙境生灵,凤凰,怎么可能?”山林中所有人都呆住了。
一缕火焰悄无声息的缠绕在一个个的人身上,然后一一焚灭。
“大唐秦简来访!”
秦简站在画院前的大青石上,淡淡道,声音传开,无数人骇然。
“放肆,画院禁地,岂是你可以踏足的。”有一个圣儒出手,刚靠近秦简身前十米便被焚烧至虚无,凤凰啸天,飞于天穹之上。
琴音悠扬,在山间大地响起,一声声,让人只感觉头皮发麻。
所有人都知道这凤凰是因琴音而来,但却没有人去敢打断琴声。
“大唐帝君,我逐鹿书院与你无冤无仇,你也杀了不少人,够了吧。”
画院中传出一个声音,声音中含着愤怒,却还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