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贵为嫡长公主,该好好在宫里养养闺训,以免今日宴会上出错,让那些名门闺秀取笑,那些铺子的事琐碎,令手下人去管也就是了,何苦亲自操劳,菱儿可明白母后的苦心?等生辰宴过了,母后自然放菱儿出宫好好放放风,快活快活~”
此话一出似是句句哄着她如掌上明珠,若是换在从前,沈思菱定是听不出这弦外之音的,皇后意指她不顾闺仪屡屡出宫只想着赚那些黄白之物,庸俗且霸道。沈思菱一抹冷笑于嘴角一闪即逝,恭敬开口道:
“儿女的生辰也是母亲的受难日,阿菱思念生母,昨夜又梦到母后托梦说不想她唯一的女儿又唤旁人母后,恐阿菱已经忘了生母,阿菱这才改口,并非是恼了姨母不允我出宫之事,阿菱并无其他爱好,只想着将母后留下的铺子经营好,若是败在我手中,岂不是无言面对九泉之下的母后,父皇常教导我不可忘本,外祖一家世代经商,我也继承了母后的经商天分,赚这些银钱若是父皇日后要开疆拓土,正好可为我大宋将士买些粮食冬衣,为父皇尽一份孝心罢了,还望姨母莫要与阿菱计较才是”
沈思菱这话,句句在理,以亡母托梦为托词,让人无处指摘,又暗指姨母商女出身却瞧不上商人,一时间让长袖善舞的皇后半晌没接住话,或许是她平日里可没有这样玲珑的心思,又见她今日仪态万千,这礼仪似都比从前强上许多,好像这沈思菱今日像变了个人一样。皇帝听罢沈思菱这话更觉欣慰,大笑着开口道:
“哈哈哈哈哈,吾儿真是长大了,如今这志向不小,如此甚好,你母后酒泉之下也定是欢喜,一个称呼而已,阿菱想如何叫便如何叫罢,你姨母定不会与你计较的”
这话也算是将沈思菱改口这事轻轻揭过了,皇后也不好过多纠缠,只是袖子中的指甲都快掐进掌心的皮肉之中了,也只得陪笑道不会计较,菱儿开心就好,顺带还思念了一下亡姐,假模假式的拿帕子摁了摁眼角,沈思菱轻蔑的在心里嗤了一声,十多年了都是这一套,也不知道腻。
沈思菱岔开话题缠着皇帝问她准备了些什么生辰礼给她,父女俩言笑晏晏,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