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的事。
这一路上过来,只要有空,她就会带她娘去看病,可那些大夫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现在她能当的都当了,身上根本没多少银子,就连药,都快要买不起了。
如果不是这一路上吃住都是白老掏的钱,她怕是都走不出洪武国。
这几日来,她娘常说一句话,总说活着做什么,那么苦,还要拖累她,倒不如死了算了。
每每听到这话,她就心如刀割。任凭她怎么劝说,都无果。
“小溪,你说颜姑娘她医术那么高明,能救我娘吗?”
小溪看看宋氏,又看看小丫,抿了抿唇道:“小丫姐,婶子主要是心病。她一天天得瘦下去,精神越来越差,除了是这一路的奔波外,是因为什么,你懂得。”
小丫闻言,转身闭上双眸,泪水自眼眶中滑落。
只有垂在两侧紧握成拳的双手,方能看出她心中的恨意。
她好恨,恨她爹和奶奶,恨夏府,恨夏思雨,更恨给夏府起复机会的二皇子祁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