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一回事。”江母听着眼睛笑意盈盈。
随后很快换上了关切的眼神:“那晚拾可有伤着?”
“我没……”
江渝打断了江晚拾的话,眼神游走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爹,我姐她怎变得如此不害臊了。”
江渝竟不知平日里安安静静、大家闺秀的姐姐变成了如今这种开放的样子。
“你还好意思说?”一听江渝不合时宜的吐槽,江父砰得一声放下杯子,“你一介男儿郎,整天不学无数,与那五皇子逛青楼、赏花月,你就不觉得脸上臊得慌?”
“我那是……”
“你知道大街上都在传什么吗?人们都在说,丞相府内的出了两个好儿子,一个草包,一个纨绔。你也不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爹……”江渝还想辩驳一番,又被打断。
“行了!等晚拾及笄礼一过,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便找个好人家,自己成家立业去罢。”
“爹!儿才束发之年!”
“束发之年又如何?早些成家,为父也能少操些心。”江父揉了揉眉心,已然没了刚才进殿时的笑颜:“罢了,今日你与晚拾都先下去罢,为父与你们娘有话要说。”
江渝应下。
转身走过江晚拾身旁时,还不忘咂咂嘴:“哼,凭什么只说我一个。”
江晚拾好笑的摇了摇头,跟在身后出了前厅。
虽说两人是一胎双生,但两人性格却是完全不同。
江晚拾先出来是姐姐,书中写她温婉贤淑,是大家闺秀般的女子。
而江渝呢,就是大家看到的那般,妥妥的纨绔子弟。
一个婉一个疯;一个静一个动。
谁也和谁挂不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