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杜飞在胰岛素当中做了手脚？”
“嗯，是一种名叫‘ZAK’的慢性毒药，且剂量很少，我记得那牛皮纸上写着，在今年一月十五日的时候，有一次成晨和杜飞约会，而成晨在约会之前正好去医院拿了胰岛素，而且，成晨一般都是每个月的中旬去拿药，这正好够成大圻用一个月的。而ZAK毒药的剂量，杜飞把握得非常精准，二月一日到三日之间，就是成大圻的死期！”
“ZAK毒药我知道，但成大圻用于打胰岛素的针和药管，我们都有仔细检查过，但并没有发现任何其他毒素。”徐峰对此很疑惑，成大圻可不是一般的商人而已，且跟南风社内的各大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关于成大圻的案子，徐峰当时也是非常细致地侦查过的。
“嗯，这就是杜飞高明的地方了。”
吴怀远冷哼了一声，沉声道：“因为那支针管，是潘晶莲调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