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死之人洗刷冤屈,单凭这份心境,就少有人能及。”
“莫非你不觉得,以冯家的地位和名望,亦鸣只做一个大理寺的仵作太屈才了吗?”
赫云舒莞尔一笑,道:“老先生,我并不这样认为。一个人的价值在于他做了什么,并非在于他的官职是什么。所谓屈才之说,依我看来,是才能无法施展。可冯公子在大理寺做仵作游刃有余,且他接手的案子,无一错判,在百姓之中积累了累累盛名,何来屈才之说?”
听罢,冯老先生的脸上显露出怅然的神色。他看向窗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唉,要是每个人都这样想就好了。”
这没来由的喟叹,不着边际,赫云舒不知他为何如此说,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片刻后,冯老先生却是看向了赫云舒,面色也变得严肃,他缓缓开口,道:“丫头,今日,冯家只怕是要对不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