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滚开,你们这些臭流氓,别过来,别碰我!”
“马彪,你们这些畜生,天杀的,你们不得好死,啊!”
“救命啊,救命……”
白少洁绝望的美眸中,泛起了晶莹的泪花,她做梦都没想到——
自从嫁给丁宝,好好的黄花闺女,守寡了这么多年,此时竟是要被这几个畜生蹂躏糟蹋!
她内心彻底崩溃了。
甚至于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铁柱啊铁柱,你会来救我吗?
你的少洁嫂子就……就要被三个畜生玷污亵渎了!
你会突然从天而降,犹如天神一样,救我吗?
呵!
白少洁,你别幻想了,丁铁柱又不是神仙,他哪里会知道,你被人绑架劫持,还被带到了这个山洞里呢?
想到这里,白少洁又是万念俱灰,无声的泪水滑落脸颊。
“哟,白少洁,你守寡这么多年,咳咳,应当说,你一直独守空房,一定早就空虚寂寞了吧?”
马彪吞咽了几口口水,那一张淫邪的脸上,色眯眯的眼睛紧紧盯着白少洁。
“马彪,你都住在村里,这么漂亮的娘们,你都不能喂饱她,你这也忒失败了吧!”
刘蛟咂吧着嘴,又是抹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
赖毛嘿嘿地诡笑着,“马彪,照你这么说,这白少洁还真是原封……守寡的娘们?”
“刘蛟、赖毛,你们都给我好好地干活,这就当做是我请你们吃的开胃农家新鲜菜!”
马彪阴邪的脸上,“等你们吃饱了,一会去村里,把瞎眼傻狗丁铁柱,必须给我往死里干!”
刘蛟、赖毛点头如捣蒜,嗓子都快要冒烟了。
“马彪,别磨叽了,不然这么好的野味农家菜都凉了,凉菜就不好吃了!”
刘蛟又是催促道。
赖毛又是诡坏的笑了笑,“呃,对了,刚好我带了开心逍遥水,为了玩得更尽兴,先喂这娘们一点,一会保证让你们感受到什么叫做……”
“黄河之水天上来!嘿嘿~”
说着,他掏出了一支透明液体的药水,往前一步,抓着白少洁,直接强行喂进了白少洁的嘴里。
白少洁使劲挣扎踢打,奈何双手双脚都被山麻藤蔓捆缚着,任由她如何挣扎,根本反抗不了。
“啊,你们这些天杀的,不要啊,放开我!”
可是,任由白少洁如何叫喊,根本无济于事。
“赖毛,你这药,凑效么?”刘蛟试探地问道。
赖毛得意地笑道:“必须凑效,随便几滴,保证让她卸下一些矜持,乖乖地配合咱们。”
“你会她会叫着、喊着……老公呢!”
马彪淫邪地舔舐了一下嘴巴,“白少洁,你别他妈装矜持,搁那装贞洁烈妇了。”
“今天,瞧见了没?哥们三个,让你感受、感受,什么才叫做幸福的女人!”
说着,他完全像是恶狗扑食,直接扑向了白少洁。
“啊!马彪,你个狗日的,狗杂碎,狗杂种,别碰我,滚开!”
白少洁彻底懵了。
并且更让她越来越虚弱无力,是赖毛灌她了那种奇怪的药水后,她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炙烤。
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要彻底沦陷吗?
难道真的要遭遇这几个豺狼的的魔爪吗?
铁柱啊,你会来吗?少洁嫂子现在真的……需要你!
白少洁内心无比的崩溃,她多么希望此时,丁铁柱及时出现,狠狠地教训马彪这些老色批、臭流氓。
可是,她心里清楚,她刚才出门,跟丁铁柱和田凤娇说,来村头买豆腐。
丁铁柱、田凤娇根本也不知道她遭遇了绑架吧?
更别说,被刘蛟、赖毛抓来了这个山洞里。
况且,整件事都非常清晰,显然是马福贵、马彪父子俩,雇请的刘蛟、赖毛的。
而马家父子先是以她下手,主要肯定还是为了对付丁铁柱。
眼看,马彪扑至,那一双魔爪就要抓到了白少洁。
白少洁绝望地闭上了眼,似乎任由命运的判决。
“放开我的少洁嫂子!”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一抹霸绝超然的身影,如同天神从天而降,站在了山洞门口。
“铁柱?!”
白少洁还以为自己因为被赖毛灌了药水,意识有些模糊产生幻觉了呢!
可她迷乱的眼眸余光里,映入她的眼孔,赫然就是丁铁柱。
那浑身上下焕发而起,无尽的滔天杀机。
一张冷峻的面孔上,怒火燃烧。
他攥紧拳头,浑身骨骼发出“咔咔咔”犹若爆炒黄豆般声响。
“丁铁柱?你这个瞎眼傻狗?”
马彪抬眼看向洞口,他脸色骤变,黯淡沉郁。
他立即朝着刘蛟、赖毛招呼一声。
“刘蛟、赖毛,就是他!快、快、快,动手,把他给我往死里干!”
刘蛟、赖毛一张极其不耐烦,炸毛的表情,骤然起身,对着丁铁柱声色俱厉地吼道。
“区区一条瞎眼痴傻乡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