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
“东方震卦,为伤门;西南坤卦,为死门;西北乾卦,为生门;正南离卦,为景门……”
丁铁柱心下沉吟,他抬手自顾掐指推演测算起来。
“奇门遁甲之术,八门,开、休、生、伤、杜、景、惊、死。”
“开、休、生为三吉,死、惊、伤为三凶,而杜、景为中平。”
“景门,五行属火,与坎水对冲,易动口舌,常有血光之灾。”
“少洁嫂子,在正南方,村口山坳……”
丁铁柱依照秦城狱里,那个号称“瞎半仙”的老家伙赖麻衣,传承的“麒麟相术”中,蕴藏的奇门遁甲之术,推演一番。
他心间涌现而起一丝拔凉,从卦象中所显示,大概推算出了白少洁遭人劫持,并且被带往正南方向。
而在桃源村里的正南方位,刚好指向村口的山坳处。
“翠花嫂,我先去找少洁嫂子了,改天再来吃……咳咳,买你的豆腐!”
丁铁柱暗自一阵唏嘘,对李翠花说了一声,踏步走出了村头,朝着村口山坳处寻来。
从卦象来说,虽然白少洁处于景门,小吉,但指向于口舌之争,以及蕴含血光之灾。
那么,刚好在今天这个特殊的节骨眼上——
与村长马福贵,以及刘亚群、万鸿来、夏明这一伙恶霸恶棍,对峙的日子。
少洁嫂子不大可能无缘无故失踪,那么,必然是遭遇了有人劫持。
如果白少洁失踪,与马福贵、刘亚群等人有关。
那可就麻烦大了。
一方面很有可能是马福贵、刘亚群等人雇请了什么凶徒帮手,劫持白少洁,以此来威胁自己。
如果是这样,那都还算好的。
可另一方面马福贵的儿子马彪,一直垂涎少洁嫂子的美色,这个老色批馋少洁嫂子不是一天两天了。
若是落在这种老色批杂碎的手里,等于是羊落虎口。
于是,丁铁柱心急如焚,健步如飞,朝着村口的山坳处寻找白少洁。
李翠花看着急吼吼离去的丁铁柱的背影,她微蹙眉,远远地呼喊一声:“铁柱,小心些!”
她暗自轻微叹道:“嗐,真是一个拉轰的男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肯吃……我的豆腐!”
想到这里,她不觉脸红心跳,对丁铁柱又是多了几分暧|昧之意。
彼时。
村口山坳处。
一条崎岖蜿蜒的羊肠山路,延伸而上,一侧的山林里。
郁郁葱葱的树木,荆棘丛生,覆盖在这一片山峦之间。
在山林的山岩连亘处,赫然一个天然石溶洞,如同一头盘踞在山林里的猛狮,张开的血盆大口。
干燥的洞穴里,略显微弱的光亮。
白少洁被人用山林里的山麻藤蔓,捆缚着双手双脚,嘴里塞着布团,蹲在这一处石溶洞里侧石壁角落。
她的碎花衬衫有些被撕破,凌乱的秀发,垂落在额头脸颊上,一双恐惧的澄澈眼眸里,涌动着星星点点的泪珠。
她使劲挣扎着,却根本挣脱不了那捆扎得无比结实的山麻藤蔓。
而站在石溶洞口处,两个身材魁梧健硕的男子,从裤兜里掏出了一盒香烟,取出一根,“吧嗒”,打火机点燃。
而这两个壮实彪悍,甚至凶狠的男子,手臂上纹龙画凤。
刀疤脸男子,一道横斜在脸上的刀疤,尤为凶悍吓人。
另一位是独眼龙,戴着一只皮眼罩,遮挡住了那一只瞎眼。
“吧嗒、吧嗒!”
刘蛟、赖毛自顾抽着香烟,抽了几口,赖毛对着刘蛟,努了努嘴,示意看向石溶洞里被捆缚的白少洁。
刘蛟心领神会,嘴角浮现而起一抹淫邪的笑意。
“赖毛,你妈个比的,你该不会是对那娘们,有什么想法吧?”刘蛟阴阳怪气地说道。
赖毛桀桀地坏笑道:“咋滴?像这么正点的乡村美少妇,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想法?”
刘蛟“啊忒”吐了一口痰,“赖毛,你果然是独眼龙,什么眼神啊,这小美妞哪里是少妇了?”
“从我们刚才绑架她那会,我就能嗅到,这娘们绝对是个封泥都没开过的,绝佳女儿红桃花酿。”
“恐怕,真他娘的,也只有乡村里,才能找到这么纯正的原封黄花闺女了。”
赖毛挑眉之间,吐了一口烟圈,“哟,你他妈的,是属狗的?还能嗅到?”
“要不然,趁着还有时间,咱们帮她,好好地做一个幸福的女人?”
刘蛟“呃”了一声,“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是收了钱,替人办事的。”
“泥煤的,刘蛟,你当老子是第一天认识你啊?净搁那装!你心里早就像猫抓了吧?”
赖毛一脸嫌弃的表情,朝着刘蛟以独眼,翻了个白眼。
刘蛟哈哈朗爽一笑,“这不是,约好了么?桃源村的村长马福贵的儿子马彪,来这里接应我们,怎么人还没到呢?”
赖毛朝着石溶洞口外面的羊肠山路看了几眼,“没人啊,连个鬼影都没有。”
刘蛟阴险淫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