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子俩,说白了,他马家就是阎罗殿,马福贵就是阎罗王,他要谁三更死,谁能活到五更天?”
“是啊,而且还有那几个刘亚群、万鸿来、夏明阳,都是咱们犀牛镇上很有名气的大人物,惹了这些有权有势的,那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么?”
“……”
马福贵见丁铁柱并未吱声,以为自己吓唬住他了。
他视线犀利地激射向田凤娇,更是嚣张跋扈,盛气凌人地阴冷笑道:“田凤娇,你个骚浪贱的婊子,老子让你陪陪酒,让几个大佬玩一玩……”
“哼!你他娘的,搁那跟老子装清纯,装贞洁烈妇?”
“现在好办了,你欠20万赌债,加上瞎眼傻狗动手打伤我们,医疗费、精神损失费等等费用10万,你们家现在欠我30万!”
“要么给钱,要么你也陪瞎眼傻狗一并进监狱,你们都是两条犯贱的狗,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话音未落,田凤娇鼓圆的眼睛,怒斥着马福贵,“马福贵,老娘艹你祖宗十八代!”
“你回去挖了你老母的祖坟,让你老母来陪几个恶棍喝酒,让老妈来给那个恶棍玩啊!”
“呵呵,老娘总共借你不到5万块钱,你这种高利贷,利滚利,三两个月20万,现在还放你娘的狗屁,医疗费、精神你妈个比的损失费,还10万?”
“你这么能打算盘,你怎么不去抢呢?”
马福贵一副颐指气使,嚣张地摊了摊手,“没错,老子就是抢了,你能怎么滴?”
“你这张嘴,比你裤裆里的烂货,都还厉害,你怎么不继续去卖你的烂批赚钱来还给老子呢?”
“田凤娇,瞧你们这一家三口那个怂比样,要不是老子这么多年关照你们,你们还够资格在桃源村立足?”
马福贵一双淫邪的眼神,又是落在了白少洁的身上,“田凤娇,你注定是个骚浪贱的婊子,一辈子也只能卖个批而已!”
“要是你们想抵债,老子给你们一个提议,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把白少洁这个寡妇,嫁给我的儿子马彪,你们欠我家的钱,可以一笔……勾销!”
田凤娇气得娇躯乱颤,白少洁脸色黯淡。
而此时,丁铁柱紧咬后槽牙,攥紧的拳头,发出“咔咔咔”爆炒黄豆的声响。
下一秒钟,根本没有任何马福贵继续嚣张的机会。
“啪!”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掌掴得像是在桃源村周围的山涧,产生了回音般。
丁铁柱势如猛虎,阴鸷鹰隼的神色,那一张冷峻的脸上,弥漫而来滔天的怒意,浑身焕发而起无尽的杀机。
“马福贵,你个狗娘养的,谁给你的狗胆,敢如此放肆,如此豪横?”
那种凶戾强盛的气势,赫然让马福贵都禁不住心间燃起一丝寒意。
但是,他仗着自己什么报警立案,马上会有派出所的公安来逮捕丁铁柱。
他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张嘴唾沫星子,就准备破口大骂。
“瞎眼傻狗,我艹尼玛的,你……你敢动手打……我!”
“啪!”
“啪啪啪!”
丁铁柱甩手,反手一巴掌狂抽在马福贵的另一边脸上,更像是打上瘾,压根不给马福贵说话的机会。
他扬手狂抽在马福贵的脸上,不多一会儿,马福贵的脸一片巴掌印,红肿成了猪头。
“我艹尼……咳咳咳……”
但是,这次,马福贵就没有那么幸运,他根本连骂都没有机会。
他明显感受到,自己双脚离地悬空而起,而他的脖子传来一阵压抑的窒息。
是丁铁柱孔武有力的手,掐住了马福贵的脖子,就跟拎着一只鸭子的脖子似的。
他将马福贵直接掐住咽喉悬空,而那一张怒意阴寒的脸上,是一种王者霸气的神色。
即便是旁白围观的村民,也是在这一瞬,感受到一股气温骤降的不寒而栗。
如同凛冽寒冬腊月里,吹拂而来冰寒刺骨的肆虐北风划过脸颊。
谁敢相信,桃源村里最废物、最软蛋的瞎眼痴傻儿,竟然破天荒的硬气了,直接这么扼住了村长马福贵的咽喉。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都不敢相信,这是丁铁柱能做出来的惊世壮举!
“狗杂种,奉劝你一句,别仗着自己有那么一丁点权势,就仗势欺人,就咄咄逼人!”
“我若杀你,易如反掌!”
丁铁柱一字一顿地低沉说道。
他的指间更是一股强大劲流,压制向马福贵的喉骨,依稀间都听见“咔咔咔”骨骼受到强大力量挤压像是要碎裂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