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瞎眼傻……丁……丁铁柱,你……你放开我……咳咳咳!”
马福贵也懵逼了,被丁铁柱这突如其来的凶戾震慑,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因为从丁铁柱那足以杀人的神色,完全足够感受到,他绝对不是威胁,而是死亡告诫。
但凡,他那一只犹如铁钳的大手,再增加几分力道,必然当场将马福贵的喉骨都捏碎。
那么,马福贵也是必定立即暴毙身亡!
“呜呼~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丁家这个瞎眼痴傻儿似乎真的变了一个人,跟之前完全不太一样了!”
“握草,绝对是铁憨憨,谁敢在桃源村,这么拿捏村长?还是这么拎着鸭子似的,掐住他的脖子,这是要把村长往西天上送啊!”
“咦惹?丁铁柱不会真这么彪悍吧?他可是坐过牢的耶,真要把马福贵给杀了,他再二进宫就彻头彻尾下半辈子,蹲号子了!”
“估计这小子以前也是个狠人,不然怎么传出杀人强奸什么的罪呢,这恐怕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哦!”
“……”
而这一幕,却是深深震骇了白少洁和田凤娇。
她俩瞪大了眼睛,惊骇得花容失色,婆媳俩立即上前,拉拽着丁铁柱的衣角,满是哀怨地劝诫道。
“铁柱啊,你别干傻事,你要真杀了他,再进监狱,你让我和你嫂子可怎么办嘛?赶紧撒手!”
“是啊,铁柱,你听嫂子的,松开手,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想办法,你可千万别莽撞,不能再冲动杀人了呀!”
丁铁柱略微侧转过脸,“透视神瞳”下,看着嫂子和后妈,那一张凄苦的脸色。
是对他无比的关切之意。
尽管以丁铁柱现在的实力,真要动手干掉马福贵,不过是随手捏死一只蝼蚁而已。
但看着自己最在意的两个女人,眼里涌动的是亲情,更是一种莫名的情愫。
丁铁柱掐住马福贵的手徐徐松了几分气力,对白少洁和田凤娇温声浅笑道。
“后妈、少洁嫂子,好,我听你们的!”
“我答应过你们的,我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幸福的好日子,我今天暂且饶了马福贵的狗命!”
白少洁、田凤娇暗自松了一口气,婆媳俩嘴角亦是泛起了一抹欣慰的甜美笑容。
旋即,丁铁柱转过脸,对峙马福贵,他仍是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话——
“马福贵,竖起你的狗耳朵,听好了!”
“一天之内,我后妈欠你多少钱,我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你!”
“并且,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收起你那龌龊肮脏的想法,你若是再胆敢出言不逊,辱骂我的后妈!”
“若是再胆敢妄图霸占我的少洁嫂子,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滚!”
言毕,他扬手将马福贵跟扔沙包一样,狠狠地掷出了堂屋。
“啊!”
“哎哟~”
“丁铁柱,我艹尼玛的,你个瞎眼傻……”
马福贵被扔在在院子里,地上翻滚了两圈,张嘴“哇”地了狂吐一口鲜血。
他惨然的表情,哀嚎着,刚欲破口大骂,但一想到刚才被丁铁柱那样险些,直接把他送下地狱。
他只能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他挣扎着,好不容易从地上翻爬站起来。
而后,一瘸一拐,狼狈不堪地走出了丁二发家,自顾回家里去了。
“我滴天呐,太阳是打西边升起来了?丁家的瞎眼痴傻儿教训了马福贵这个……恶霸?”
“咱们桃源村这是要变天啊,丁铁柱这小子怎么一夜之间,变得那么强?变得那么硬?”
“太不可思议了,但是,从他教训马福贵那一股子狠劲,很解气!马福贵这种仗势欺人的玩意儿,早就该有人收拾他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以马福贵与刘亚群、万鸿来、夏明阳那些人勾结在一起,他们真要报警立案了,对丁铁柱可相当不利啊!”
“嗐,这都日上三竿了,散了、散了,赶紧下地里干活吧!”
随着其余村民一哄而散,丁二发以及丁奎、李淑一家三口,也是逐渐的缓过劲来。
丁奎、李淑对丁铁柱是千言万语感激不尽。
“铁柱啊,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家二发恐怕就……”
李淑说着,不免又是老泪纵横,潸然泪下。
丁铁柱释然宽慰道:“奎叔、婶娘,甭客气了,不管怎么说,我和二发从小也是一起玩耍,是发小,又是堂兄弟。”
“我当然不希望他有事的!”
“唉!铁柱,你真是个好孩子,也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这么残忍,让你眼睛瞎了,好在你现在脑子……好使了!”丁奎感叹地道。
“对了,你招惹了马福贵,还有刘亚群、万鸿来、夏明阳这一伙人,你还是赶紧逃命去吧,到外面躲一躲。”
“虽然刘亚群、万鸿来、夏明阳这几个人,是我们的远房亲戚,这次二发结婚邀请了他们,他们也来了。”
“只是真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丁铁柱根本不在意,马福贵、刘亚群这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