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放大。
“二发、叔、婶,对不起,我……我也是受害者,我被逼的!”
“如果我诈婚不成,赚不到彩礼,我的家人都会遭殃,都会被我的上线给报复。”
“加上,这两年本来经济就很不景气,城市里压根不好诈婚了,我只能冒险往农村里……”
陈娅支吾着讲述着。
丁奎、李淑对视一眼,面面相觑,老实巴交的农民,淳朴善良的他们,听信了陈娅的鬼话。
“陈娅,你……你不是说,你和你爷爷相依为命,你爷爷是茶农,近两年茶叶滞销吗?”
“叔、婶,那都是骗你们的,我必须编一个博取同情的悲惨命运。”
到这种时候,陈娅只能如实坦白。
“我艹尼玛的,我杀了你!”
丁二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打击,他攥紧拳头,朝着陈娅的面门,就要狠狠一拳砸下去。
丁奎、李淑见状,慌忙冲上去,一把拽着丁二发。
“二发,你疯了?你杀人,你是要坐牢的呀!”
丁奎、李淑直接将丁二发拉拽开。
丁二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双目猩红,狠狠瞪着陈娅。
纵然陈娅是诈婚骗取彩礼,是惯犯了,但此时看着丁二发那么凶戾,也是吓得不轻。
她慌忙之下,赶紧拨通了跟他接头的老公电话。
然后,趁着丁奎、李淑拉拽丁二发之际,她急吼吼地推门而去。
“汪汪汪!”
村里的土狗乱吠了几声,紧接着,村头传来一阵五菱宏光面包车的轰鸣声。
不一会儿,随着一阵“轰轰轰”“突突突”的声响,彻底消失在了桃源村这一片静谧祥和的村落里。
这一夜,丁二发一家三口魔怔了,蹲坐在堂屋里,就像是被鬼打了一顿,耷拉着脑袋,一语不发。
似乎,对陈娅这么仓惶的逃婚离开,他们都没有任何办法。
-----------------
村东。
丁铁柱家。
一栋祖上传承下来的老式木架结构房子。
那瓦楞上的青苔,以及被长年累月熏得黢黑的木头柱子,加上颇为有些歪斜。
就像是一尊穿着古朴长袍的老者,步入了年迈的风烛残年,随时可能宣告撒手人寰般。
这也恰恰说明,丁家老宅木架房子的历史悠久。
历经了漫长的几代人沧桑岁月。
涤荡成为了这样一栋农村独具特色的,老式木架结构房子历史文物般古董韵味。
“啊,好舒服,对,就是那里!”
“铁柱,你太厉害了,后妈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用力,使劲啊,啊!”
“你这一手绝活,简直绝了,太美妙了!”
“好大……力气啊,后妈爽……爽翻天!”
“……”
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下,丰腴曼妙婀娜身段的田凤娇,风姿绰约地趴在床上。
而丁铁柱站在床沿边,他稍许蹲下身子,以秦城狱堪称“医武之神”拓跋雄楚,传授给他的《荒古混元诀》,其中蕴藏的神医手法,正在给田凤娇按摩。
这一手融合了古武派系的神医推拿按摩手法——通玄指法,让田凤娇受用无穷。
“后妈,你这腰椎肩盘突出,以及颈椎骨质增生啊,在我这样的按摩推拿之后,用不了多久,一定会痊愈的!”
丁铁柱听着田凤娇那醉人心脾的娇媚呢喃喊声,也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但他仍是稍许敛聚了心神,专注地给田凤娇推拿按摩着经络骨骼穴道。
“乖铁柱,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厉害了?你还学会医术了?”
田凤娇脸上泛起朵朵红晕桃花,洋溢着骄傲自豪的表情,略微侧转过脸,盯着丁铁柱,好奇地问道。
“嗐,这不,我这前面五年,在秦城狱坐牢,跟里面一位老爷子学会的。”
丁铁柱也并未隐瞒,“当然了,我以前考上大学,不是学的就是中医学嘛!”
为了让田凤娇相信,他也必须讲一个比较合理的理由。
田凤娇“哦”了一声,点了点头,“也是,这么多年过去,后妈都差点忘了,你是大学生,你是咱们桃源村山沟沟,飞出去的金凤凰呢!”
丁铁柱呵呵淡然一笑,“或许,命运就是这样,咱是农村来的,注定是融入不了大城市。”
“麻雀变凤凰的概率,实在是不大可能,我想,还是桃源村这块土地,比较适合我。”
“生于斯,长于斯,极好!”
“哎,傻小子,你瞎说什么呢,我可告诉你啊,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你必须要对生活充满希望,你一直都是后妈的骄傲!”
田凤娇却是严肃地说道。
“对了,你是怎么进监狱的?你能和后妈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