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在外边过夜, 村里又没有能入住的客店,在燕巨侠被冻出个好歹前,他们终于赶到了下一个县城。
这时天都开始黑了。
在县中随便找了间客店安顿下来, 围着火炉坐下,三人一鼠才终于捡回条命。
这么冷的天,别说人了,马都快扛不住了, 是以曲渺渺便专门交代店小二给他们的马安排个密封保暖的马厩, 还要好吃好喝地供上, 还给马都准备了条厚被子。
薄奚衡搓了搓脸:“就近租个院子先住下吧,再走远些怕是不好租院子了, 这天实在太冷,日子也接近年关了。”
曲渺渺连忙点头:“好。”
她又不能单独为了保暖解除封印,这么冷的天气走在外面,即使是她也有些受不住, 更别说是身为凡人的薄奚衡跟燕巨侠了
但想了想, 曲渺渺还是短暂解除了一下封印,将两人脸上的伤都治好了,这么冷的天, 放着他们的伤不管怕是要出事。
燕巨侠看了曲渺渺好一会儿才不太好意思地说:“要不,你帮我把冻疮也治一下?我赶了一天马车, 好像生冻疮了。”
曲渺渺:“……”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 哪儿生冻疮了?”
燕巨侠羞涩一笑,脱掉鞋袜抬起有异味的脚丫子:“在脚趾头上。”
曲渺渺连忙捂住嘴:“哕……”
“我应该是唯一一个用仙法给人家治脚趾头上的冻疮的神仙。”曲渺渺忍着恶心给燕巨侠治脚,脸上的表情嫌弃极了, “但我告诉你, 这件事必须保密, 不能让第五个人知道。”
燕巨侠连忙点头。
冻疮治好后,燕巨侠便麻溜地离开去到了隔壁房间:“我先休息了,你们也好好休息!”
小仓鼠身子烤得暖乎乎的,毛都蓬松了许多,它隐晦地跟曲渺渺对视了一眼:“诶,我也去隔壁休息吧,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小仓鼠便扭动着小屁股飞快跑了出去,还贴心为两人关上了房门。
一人一鼠离开后,房间里便只剩下了薄奚衡跟曲渺渺,但两人却没有说话,只是坐在火盆前安静地烤火,眼睛也都在盯着火看。
客店没有昂贵的无烟碳,只有普通的木炭,这木炭烧着还会冒烟,是以木炭的白烟没一会儿便将曲渺渺熏得眼泪汪汪。
突然,红着眼眶的曲渺渺眼神一闪,计从心来。
她捂住嘴“呜呜”哭了起来,身子一晃便倒向了旁边的薄奚衡,担心对方会躲开,她倒过去的同时小手还伸了过去,一把便抓住了对方的裤腰带。
但薄奚衡却没躲。
他还大手一捞便将曲渺渺捞进了怀里。
薄奚衡知道曲渺渺今天晚上一定会做什么,不然她不会只开两间房,又重新跟他住进一间房内。
现在薄奚衡的心态已经有了变化,心志已经不如先前那般坚定,便对她更防备了,担心自己一不小心便会着了她的道。
可当曲渺渺真行动时,他却下意识展开手臂将人抱进了怀里,想推开都已经晚了。
曲渺渺有些得意,她特地仰头用含着眼泪的美眸看着薄奚衡,另一只手还抬起特地在他面前晃了晃。
她娇嫩雪白的手心里正捏着一条熟悉的腰带。
薄奚衡:“……”
他连忙夹紧大腿,大手也掐住了对方纤细柔软的腰肢:“不可以。”
“可以的。”曲渺渺就像吸人精气的妖精,微热的小手顺着那敞开的衣裳伸了进去,一点一点地描绘那紧绷的腹肌,“你在抖诶?”
薄奚衡还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渡什么劫,本想打定主意一定要看护好自己的贞操,担心自己万一没把持住自己便不再是自己了,可有的东西却不是想忍耐便能忍耐的。
他又不是太监。
薄奚衡板着微红的脸:“小燕在隔壁。”
曲渺渺笑吟吟:“我们小声点。”
薄奚衡咬牙:“你不觉屋子里很臭么?小燕的臭脚味似乎还未散去……”
“不觉得。”曲渺渺说,“我是开着窗的。”
薄奚衡:“……”
还有什么办法能阻止事态“恶化”?
薄奚衡试图用力将人推开,但他才刚刚开始用力,曲渺渺就蹙着眉头泫然欲泣:“好痛哦。”
声音又娇又软,又魅又黏糊。
薄奚衡额上开始冒出了汗,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还觉得口干舌燥了起来,他松开双手想往后退开,但曲渺渺又怎会给他这个机会?
曲渺渺单手揽住了他的腰向前欺进。
外面那层厚厚的棉袄不知何时落到了地上,但无人在意,而随后,高大英俊的男子突然便倒在了那厚厚的棉袄上,里面的那层中衣也敞开了。
在昏暗的烛火下,他原本白皙的胸膛仿佛染上了一层古铜色的色泽。
曲渺渺将人推倒后便想坐在人身上,结果男人反应很快。
他双手“刷”地捂住了□□。
曲渺渺沉默地看着那双手,一时间有些卡住了,不过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先前的她了。
“这不是你的降魔杵么?”曲渺渺笑着拍了拍那双手,“我想看看它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