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动弹。他想不到这么容易桥子就停下了,害他有丢丢唐突了别人的窘迫感。
只是他还未来得及表达歉意,就又听范公公笑吟吟说道:“一直有道圣瑜,但凡拦驾者,杀无赦。”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你这个人是怎么能够笑吟吟的说着如此恶毒的话的?
早知有这种圣瑜,我宁愿冷死啊!
范公公看着面前那个已经吓得一动不能动的楼小公子,心想这次没有棉被,人也穿的厚实,今天总不会再有魅主的伎俩了吧?
果然范公公话音才落,立即就有二个人高马大的带刀侍卫上前拿人,眼看着侍卫越走越近,桥子里的人无生无息,想来也是他高看了楼小公子那一身细皮嫩肉白花花的皮相。
范公公看着楼邀乐本能的往后退开二步与侍卫拉开了一些些距离,正要感叹多此一举,就听见此人嚎道:“你真的想杀我吗?”
桥里人没有人动静。
“我的尸体可能会被别人带走,可能会遭到别人的抚摸,可能会沾上别人的汗水,还可能会沾到别人的口水,也有可能会沾”
大伙正等着下文,但突然就没有了下文,只知道一阵风吹过,声音就消失了。
楼邀乐还来不及惊呼,一阵风,他竟然就进到了一个密封的空间。
好吧,他就是被皇帝掳到了桥子里面。
“起驾。”桥外范公公声起,桥子动了起来。
桥子很暖,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反正就是很暖,就像农村里的炕那样冒着暖气。
楼邀乐看见明黄色龙袍的男人就坐在铺着紫貂皮的座位上,头戴紫金冠,比昨日见时,更显得威严,以及更不好相处了。
坐位很大,但并没有匀一些给他。他就无依无靠的被扔在皇上的脚边。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看着就不像是心情好的样子。刚才他也只是赌一把,男人普遍对予于自己告别处男之身的那个人,总是会对其的身体有一丝丝的缅怀的。万幸还有用,毕竟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使用这个计谋了,还好还好,逃过了一劫。
凤羽天:“先不用庆幸,毕竟你的尸体也有可能被狗吃了。”
掳上来的人鼻尖冻的通红,一下一下的不停吸着鼻子,好像看少一眼他就敢从鼻子里流些液体下来,落到他桥里铺着的厚绒上。
楼邀乐在万分嫌弃的目光中本能的打了一个冷颤。
那双杏眼瞬间又储满了泪水,仰着小脸看向他,像个弱小的喽蚁。凤羽天一抬眼就看见了对方被自己抹过一剑的脖子。
脖子上竟然已经看不出受过伤的痕迹,这实在是一件很诡异的事。这人从起死回生到伤口看不出痕迹,如果不是就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也会认为是天方夜谭,他倒要看看这人耍的是什么把戏,竟然耍的如此高明。
凤羽天想着,不经意的直接上手摸上了那截脖子,脖子有些凉,但可以感受到生命的跳动,皮肤的触感,没有做假。
咦,这人的手竟然这么暖和?楼邀乐拒绝不了对热源的渴望,不仅没有反对那只不礼貌的手,他好像还主动蹭了蹭。
“是药吗?”虽然认为此人不会如实相告,但凤羽天还是问出了口。
要?桥震?我就蹭了蹭你的手,你个狗色胚你就要!!!不过要是可以换自己不被杀,倒也不是不可以。
楼邀乐:“就在这里吗?”
“嗯,”凤羽天看见楼邀乐突然就像小姑娘那样的粉面含春,虽然十分不解,但也不想好奇,于是屈尊纡贵的点了下头。
这古人也太大胆了,果然人类无论怎么进化,还是人类!有着世俗的欲望。他可以待会情到浓时再吹枕头风,先参那个洛妃一本。
楼邀乐心里小算盘打的啪啪响,双手立即动了起来去解自己的衣扣,只是业务不熟练就算了,他还穿的多且厚,衣扣和腰封都不好解,而且桥子里空间有限,更是舒展不开。所以楼邀乐一下子就把衣服给解的不伦不类要掉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