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面前这个好色的狗皇帝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果然皇帝就是不一样,再狗他也是皇帝!没有办法,他只好两手捉住内衫前襟往后一掀,露出了吹弹可破的香肩。
只是脱成这样,也把他累的气喘。
凤羽天看着面前这人视死如归的表情和动作,好像只要这人再喊一句“非礼”,他就成了市井流氓的既视感。
楼邀乐一边喘一边向人挑着眉,来啊,不是要吗?怎么不动?难道还要我自己坐上去动?
凤羽天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人一边喘着气,一边吸着鼻子,然后,就像之前太后送过来的那些后宫嫔妃那样,扶风弱柳的跌坐到了他的身上。只是今天这人,身上没有那些做呕的胭脂粉气。
坐上去自己动实在是太羞涩了,楼邀乐看着仍坐怀不乱,毫无感情的皇上,真的是大大的打击了他的自信心。他只好一把拉过皇帝的一只手,还好这手非常暖和。
楼邀乐牵引着皇上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下摆伸入,放到了自己纤纤玉体的腰上,然后,他试着扭动了一下,希望点燃皇上的热情。
“你在干什么?”
皇上的热情有没有点燃,他不知道。皇上这冷漠的疑问句他倒是听见了。
楼邀乐小心翼翼回道:“您不是说要吗?”
凤羽天:“药在哪?”
楼邀乐:“您不是说就在桥子里要?”
结合楼邀乐的行为和话语,凤羽天立即就猜出了问题所在。他真是怀疑这人到底是伤到了脖子还是伤到了脑子。
“哎哎啊啊啊啊......”楼邀乐没有等来皇上的临幸,因为他像刚才一阵风就被掳进桥来一样,一阵风就被扔到了桥外的一个侍卫的身上。还好轿子现在是停下的状态,还好有个侍卫给他当了人肉垫子。只是地点有点熟悉,像是他昨天卷着棉被睡了大半天的那座宫殿门口。
楼邀乐第二次被棉被卷着被乾清宫的侍卫送回了长信宫。
“你们知道吗?楼小公子在皇上下朝回宫的路上,就被皇上从桥子里@#¥%……&,”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没见最近去等皇上下朝的娘娘变少了。”
“那还说楼小公子对洛妃不敬?”
“当下谁得宠还看不出来吗!”
“就是就是。”
楼邀乐原本只想出来找找御膳房的位置,找点肉吃,但没想到竟然能听到如此八卦。
想当天皇上衣袍整齐,目不斜视的从轿子里出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有哪一点是宠爱我的样子?
御膳房
几天没有吃肉的人看见肉立即两眼发光。
听雨也是来的及时,立即命人将楼小公子拉住了,妄想拉回长信宫。
楼邀乐虽然感觉自己已经被素菜折磨的十分虚弱,但他听见了,肉在召唤他。
听雨见人反抗的厉害,于是借着拉人的机会凑到楼小公子耳旁说道:“太后懿旨,你若想吃肉,必需完成太后的任务。”
那个糟心的老富婆妄想以此来要挟他!
慢着慢着,这皇宫里能与糟心的老富婆对抗的,非皇上莫属了。想到此,楼邀乐停止了挣扎,力不行,只能智取。
几个太监见楼小公子不挣扎了,怕要是小公子怪罪下来,他们抱手抱脚的实在有失观瞻,便也纷纷放开了人,候在了一旁。
楼邀乐将扯乱的衣袍往听雨面前抖了抖,变相无声的使唤了一下。听雨不得不会意,上手给自家主子将衣袍拉整齐。
楼邀乐谆谆教导:“听雨,你知道吗?你差点犯了杀头的大罪。”
因为不让你吃肉?限制了你进御膳房的自由?哼,那大可不必吓唬我!
楼邀乐佩服自己竟然看懂了听雨的想法,这死丫头虽然低下头候在一旁,但他就是知道她此刻就是这么嚣张的想法。
楼邀乐:“本公子自那日与皇上在轿中约会,就允诺皇上要亲自下厨一次,为皇上洗手做羹汤,以报皇恩浩荡。”
反正皇上不在,随便我说什么也无从对证!
听雨闻言抬起了头,满眼的这都过去几天了,你在说什么疯话,你看我信不信你的表情。
可是楼小公子竟突然羞涩起来,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两边摆着身子,说道:“皇上说我身子疲累,不适宜这么操劳,让我多休息几日再给他做吃的。”
楼小公子羞涩完,语调一变,责怪道:“你说你,是要害我欺君吗?”
“奴婢不敢。”又是一顶大帽扣下来,听雨不得不再次折了腰。
这下,楼邀乐光明正大的再次走进了御膳房。
御书房
范公公见皇上已往同一方向扔了几个奏折,扔的啪啪响,可想而知皇上心情不咋的!他赶紧麻溜的上前换下稍凉的茶,重新添上了热茶。
范公公趁添茶的时候瞄了瞄被扔走的奏折,原来是洛国公的,上奏楼小公子男子之身,有违阴阳,无从所出,如何母仪天下等等?更有甚者,暗指楼家这辈因为没有女儿,为了霸占朝堂,不惜以男色魅主。
才一小会功夫,与洛国公奏折堆一起的奏折就又多了几份。
“云末最近可有传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