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好想爱你啊……”苏宴宴说出这句话,一头栽在楚泽辞的身上睡了过去。
楚泽辞愣住了,笑的格外开心,因为他听到的是“我好爱你啊!”
半夜,苏宴宴突然被冻醒,一睁眼发现被子消失不见了,好一顿寻找,才发现竟然在地上。
刚想盖上被子重新睡觉,隐约听到门后面有动静。
苏宴宴新生好奇,捏手捏脚的下床猛的一下子推开门。
楚泽辞不受控制的一下子跌倒在屋里,脊柱磕到了门槛上,发出一声惨叫。
“啊!”
苏宴宴急忙扶起楚泽辞,一脸抱歉:“我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进贼了。”
楚泽辞还笑着说:“不知者不罪,是我自己的问题,非要坐在这。”
苏宴宴觉得手上有一些湿湿的,迎着月光一看,竟然是血!
“你怎么伤的这么重?这个门槛的威力这么大吗?”苏宴宴震惊中带着些担忧。
楚泽辞笑着解释:“不关你的事,是我前些时日受了伤,刚才可能扯到伤口了。”
苏宴宴惊讶:“什么时候出的伤?怎么受得伤?谁伤了你?怎么都没告诉我?严重吗?”
苏宴宴直接来了个五连问,说话就要脱楚泽辞的衣服。
楚泽辞淡淡道:“小伤。”
“别担心我了,坐下来陪我聊会儿天吧。”楚泽辞拉着苏宴宴坐下。
苏宴宴看着楚泽辞精神不错的样子,想着上应该也不严重,也没接着追问了。
“想聊什么?”苏宴宴问。
楚泽辞语气淡然:“我也不知道,你若是没什么聊的,就陪我坐一坐吧。”
“你送我的那块玉佩对你很重要吗?”苏宴宴想起白日里的玉佩,“不许隐瞒,如实回答。”
楚泽辞笑了笑:“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又陪我四处征战多年,保平安用的。”
苏宴宴点了点头,又有些不相信:“仅仅是这样吗?”
楚泽辞一把搂过苏宴宴:“那你以为呢?”
“我以为是你母亲,让你留给未来妻子的定情信物呢?”苏宴宴坦然的说。
楚泽辞用手轻轻摸了摸苏宴宴的头:“真是个小滑头,被你猜对了。”
苏宴宴笑的格外开心:“耶耶耶!”
楚泽辞笑着问:“你怎么猜到的?”
苏宴宴内心是丰富,还能怎么猜到的偶像剧不都这么演的吗?
“不告诉你。”苏宴宴说话时透着鬼机灵。
楚泽辞笑笑不语。
苏宴宴收起笑容,一脸严肃:“你今日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嘛?怎么不开心?”
楚泽辞笑着说:“没有啊,就是睡不着。”
苏宴宴上下打量着:“少骗我,一看你就有心事,如实交代。”
“今日去见了一位我的旧友,同我讲起他的感情,他年少时曾遇到一位心爱的女子,兜兜转转两人走到了一起,可那位女子最先并不喜欢他,后来出走又归来后,性情大变,表现的非常爱慕他,两人感情和睦,但我这位旧友有些不理解,为何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我还以为是军务上的呢,结果是情爱。”苏宴宴笑了笑,“感情的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爱情不适合太精明的人,两个太聪明的人,在爱情里注定走不长。”
楚泽辞并为说话。
苏宴宴接着说道:“你这位朋友典型的没事找事,他曾经心心念念求的不就是两人感情和睦吗?如今得到了又怀疑做什么呢?”
“人总会在某一个瞬间顿悟,许是那女子猛然回头,发现了曾经对她好的男子至今不曾改变真心,于是转过头双向奔赴。”
楚泽辞似笑非笑:“当真如此吗?”
苏宴宴一脸无奈:“我又不是女主人公,不知道她的心理历程,但我想如果是真的不喜欢,就不会乖乖的待在他身边,早就想办法逃跑了。”
楚泽辞似乎有些认可的点了点头。
苏宴宴站起身打了个哈气,伸了个懒腰,笑嘻嘻的说:“你下次见到你那个朋友,送他两句话吧。”
楚泽辞点头:“好,你说?”
苏宴宴一脸真诚的看着楚泽辞的脸,语气温柔,缓缓开口。
“第一句,感情最介生疑,珍惜当下。”
“第二句,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