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
叶静川说道:“据闻,这卫司远身边除了几个侄儿和追随多年的老将,如今又添了一位姓贺的将领,此人勇不可当,不知是何人物。”
定远侯叹道:“卫家军人才济济,卫司远这棋下得堪称精彩,便是我,也不得不服。”
叶静川淡笑:“如此说来,这一战怕是快要结束了。”
定远侯道:“兴许你我说话间,荆州已经变了天。嘱咐管家将静瑜的嫁妆准备起来,赵子骞此人,可以重用。”
静姝在一旁听得惊心动魄,若是这卫家真如父兄所说,有所图谋,自己又该如何行事。可有一日,父兄会与他沙场相遇,兵刃相见?
想到这,静姝手一抖,手中那本杂记落了地。
定远侯父子随即变了脸色,两步走到书柜后,见了静姝,有些惊讶:“你躲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