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排除她是将泯当成什么人或者什么事的挡箭牌障眼法。
莫约过了半年的时间,棠的势力已经是这个城市唯一的老大了,而她似乎也不太想继续向外扩张,开始守成。但两年之后,泯却开始考虑是不是该回去了。
泯不是一个有很有耐心的人,对棠的一见钟情也起于对方的容貌,曾追求过她,但那时候,棠的势力处于扩张阶段,泯知道她很忙,所以泯只是稍微提了一嘴,便不再打扰,而之后闲暇下来,泯将这事提起过几次,棠却没有回应,似乎连假意吊着都不屑,而泯,等了两年,打算放弃了。
泯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加上之前的一年,三年的时间,她不想再等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被棠抓了个正着,喝醉了酒的棠质问泯在干什么,如实回答了棠的问题之后,她拎起泯的包,把门砸关了。
你干什么?你喝多了!泯有种不好的预感,后退了半步。
闭嘴,我没喝多!朦胧的像是呓语,泯只觉得现在的棠这样很危险。
你说你要走?走哪儿去?棠的语调很危险,泯只觉得自己的汗毛已经炸起来了,她听到棠继续说道,回你那个小破屋子里去吗?我告诉你,泯,别以为你偷了我的心,就可以为所欲为!老子不理你,是在保护你,别忘了我是什么身份。说着,她很粗暴把泯扔到了床上,扑着压了下来。
身份?是了,暗道头子。泯脑子嗡了一下,在这边生活得太习惯,她几乎忘记对方的身份,或者说,她自己根本就没吧对方当暗道头子。但该反抗的还是要反抗,泯一点也不想在棠不清醒的情况下被破了身,但似乎一点用都没有,反而激起了对方的暴虐。
反抗我?你还想走吗?棠掐住了泯的脖子,另一只手扯烂了衣衫。泯没法说话,却也立刻停止了反抗,用行动表示顺从。
见泯识趣,棠也松开了掐往脖子的手,专心地把的衣服撕成了碎片。然后落下一个霸道凶狠的吻,但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咬。在尝到血腥味之后,棠眯了眯眼,脸上仿佛写了“你怎么这么脆弱”几个字,但之后也还是放轻了动作,一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