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或许就不会被逼成为永昌世子,或许就不会有在嬴州城外的惊险时刻,当然也不会来到柚子城。
可他丝毫不怨杨若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他从未拥有过,但他可以肯定,如果杨若若有麻烦,自己会毫不犹豫去帮助,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回过神来,杨若若已经被杨拔棒送回了房间,白蔹也起身告辞。
来到房间门口,白蔹坐在台阶上,抬头看着弯刀般的弦月,竟想到了陈凌霄。
不由自嘲——这家伙根本就没个高手的样子,整天就知道偷鸡摸狗,看看人家叶知秋,那才是大家风范。
少时,杨拔棒来到了白蔹面前。
“小子,有心事?”杨拔棒也坐在了台阶上。
白蔹看着杨拔棒,摇了摇头。
“那就是还想喝,来来来,再喝点儿。”说着,杨拔棒又掏出了两壶美酒,与白蔹月下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两人都已经躺在了台阶上。
“小子酒量属实不错,今天可算过瘾了。”杨拔棒说道。
“前辈岂会因找不到喝酒的人而发愁。”白蔹笑道。
“别提了,他们各个虚伪的要死,你风光的时候天天围着你转,你落魄的时候,他们反而落井下石,最最重要的是,没有一个能喝的。”杨拔棒一脸嫌弃。
“前辈倒是性情中人。”白蔹道。
二人举杯痛饮,豪气冲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