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主,派到府上的死士确实是凤菱,但不包括潜进公主屋里的黑衣人!”
言卿躬身抱拳。
身后的封离闻言,眸色微变,还好昨晚的黑衣人并非凤菱的人,不过他很不解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
能在潜进公主的屋里,还不被公主发现,全天下还没有谁能做到。
提起昨晚的黑衣人,凤倾眯着眼睛,对方的实力能被她重伤,却能安然无恙躲在屋里,没让她发现。
想到昨晚的事直至今日,还是没有找到黑衣人任何的线索。
凤倾眸色微微一变。
顾晏你可别让本宫发现你在撒谎。
凤倾敛起眸中的情绪,看向言卿开口道,“秦长洛那边如何?”
她没有再围着死士跟黑衣人身上的事转,继续问出新问题。
“一切都按照公主的意思去办。”言卿躬身抱拳,“秦长洛那边定会站在公主这边。”
凤倾闻言,她走到榻上坐下,手撑在矮几上,纤手支着下巴。
“封离,本宫让你交待沈问渠的事,办得如何?”凤倾突然开口。
此话一出,封离走上前,从胸前拿三封信笺,双手递在矮几上面。
凤倾拿起桌上的信笺,拆开,拿出信笺的书信,看着信上的内容,凤倾勾唇笑起。
至于矮几上另外两封,凤倾倒是没有拆开来看。
“你们都退下吧。”
站在她面前的三人,行了一礼躬身离去。
另一边,西厅
顾晏用完早膳,早早离开西厅,一路穿过三进院,二进院,直到走出长公主府大门。
“主子,属下过来接你了。”
停在长公主府门前的马车,男子坐在马车驾位,见到站在台阶前的顾晏,他立马跳下马车。
朝着台阶上的顾晏躬身抱手。
顾晏走下台阶,走到马车旁边,他还没伸手过去,北宸先一步为他拉起华丽的帘子。
“主子,请——”
北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顾晏眯了眯眼,小声开口,“谁让你过来?”
“主子,属下担心你的安危,特意过来接你上朝。”
说着,他放下华丽的帘子,随后坐上马车驾位。
直到马车抵达宫门前,北宸在宫门前停下,按照以往的话,他直接驾着马车进宫门。
宫门前摆放着十具,都盖着白布。
坐在车厢内的顾晏突然睁开凤眸,他问,“出什么事?”
“主子,宫门前摆着十具尸体,还盖着白布!”
到底是什么情况?
在宫门前摆放尸体,是皇上的旨意,还是哪位勇士送死尸到宫门前,故意让皇上难看。
坐在车厢内软榻上的顾晏,拉起帘子,看着宫门摆着一排的尸体。
看着一排的尸体,还盖着白布,想起凤倾昨晚跟手底下的对话,他眯了眯眼。
莫非是昨晚夜闯长公主府的杀手。
那位任性的长公主直接将杀手的尸体送到宫里。
看来杀手跟宫里的人有关。
“主子,都是尸体,你恐怕得下车走进宫。”
“也只能如此!”
顾晏下了马车,北宸恭送自家主子走进宫门。
守在宫门的羽林军脸色不太好,见到顾晏屈身跪下恭迎。
宫门前摆着尸体的事,满朝皆知,毕竟上朝的官员亲眼目睹了一切。
连满朝大臣都知道的事,昭帝身为皇宫之主自然也知道这事。
大殿之上,坐在龙椅上的昭帝,看着朝中群臣,最后他的目光落在百官之首顾晏的身上。
很快他收回视线,看向御史秦长洛的身上。
“谁能跟朕解释宫门前到底是什么情况?”
昭帝脸色阴沉,本来今年是他本命年,是多灾多难的一年,也是最关键的一年。
结果却出尸体抬到宫门前,岂不是抬着死人堵在他的门口,寻心想让他晦气。
“回皇上,抬尸体到宫门前是长公主府的人。”这时,萧柏昀站出列,朝着龙椅之上的昭帝躬身抱拳。
一听到是长公主府的人,昭帝脸色再黑了一圈,果然是凤倾那个疯颠会干出的事。
整个上京除了凤倾还有谁能干出没人性的事。
“又是她干的好事!”昭帝的手搭在椅柄,狠狠握紧。
话落,满朝群臣的目光齐齐看向百官之首的顾晏身上,谁不知道长公主有难,自然不会少了顾晏。
他们倒是要看看这位要怎么帮长公主脱身。
这时,顾晏站出来,他唇色发白,拱手道,“回皇上,昨晚长公主府遇刺!”
此话一出,朝中群臣倒抽一口冷气。
顾相为了帮长公主脱罪,连刺杀这种话也要搬出来。
“顾爱卿的意思是长公主府遇刺,是她抬尸体到宫门前的理由吗?!”
昭帝脸色不是很好看,对于顾晏三翻四次帮凤倾,已经皯有微词。
纵使在一年之内要保下凤倾,也不能一直纵容凤倾胡来。
想到上次召凤倾进宫,他又被凤倾威胁,让昭帝生出给对方一个教训,不然她还真把一国之君当成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