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方太平。”
庆帝听完若有所思。
“竟如此,你说得对,这庆国的一草一木也都是朕所管理的,理应如此。”
随后传唤太监,准备拟旨。
“谢陛下。”
庆帝又命人将裴煜送回去,派医官好生照料。
在修仪殿里学礼仪的秦瑶今日格外认真,一点都未出错,还被嬷嬷夸奖了一番。
完课后,更是立刻前往南院。
“郡主,我说今日您怎么如此厉害,竟一点错都没出,原来是因为急着见裴煜殿下啊。”
“翠娥,你又多嘴了!”
翠娥笑着作揖道:“是是是,奴婢知错了。”
来到南院便直进他寝内,赵鹏有些诧异,刚想拦便被裴煜出声阻止了。
“赵鹏,你先下去。”
“是。”
秦瑶来到他踏前,上下打量着。
“裴煜哥哥,伤到哪里了?”
“左后肩,还有手臂,医官已经上药了,无碍。”
秦瑶一听更是急了,眼眶微红。
“骗人!什么无碍,肯定很疼,早知道那日我就冲上去拦住皇叔不让你去抓什么梅鹿了。”
“我真的没事了,休养一段时间便好了。”
“你这段日子只能呆着,肯定郁闷得慌,我常来看你,同你解闷可好?”
裴煜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道:“小哭包,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礼仪,女经要学?”
“没有啊,我今日可乖了,嬷嬷还夸我了。”
小脸刚喜逐颜开,转念一想又垂头丧气地说:“女经太难了,要背那么多……”
“已是很好了,继续努力。”
“好!”
另一边苑延宫,得知消息的婉嫔怒不可遏,将桌上的杯盏狠狠摔倒在地。
“可恶!你还真是命大,躲得了一次,我看你还躲得了第二次吗!”
修长的指甲紧紧陷入桌布,指尖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