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替她挽到耳后。
她永远那么恬静,淡淡的,像一朵栀子花,头发随便一扎就是他喜欢的模样。
郝惬意睁开眼,杏眼疑惑地看着他。
郎青顿时慌了手脚,磕巴解释道:
“惬意,其实我……”
“叮——”
电梯此时到达一楼,救了他一命。
郝惬意没说话,低头走出电梯。
刚踏出公寓大门,阳光刺眼得很。
她下意识抬起胳膊遮挡,突然一阵头晕目眩,倒在一个强有力的臂弯里。
郎青皱眉,一手抱住她,一手伸进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三下五除二撕掉包装纸,塞进她嘴里。
“昨晚又熬夜了是吧?直播重要还是身体重要,我说你一万遍为什么总记不住,为什么总让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