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拜拜!”
苑丞瀚分别和时肆、郎青道别,推着唐林深走了。
尔栖看向洗手间的方向:
“惬意怎么还不出来?”
郎青道:“你们先走吧,我等她。”
尔栖点头:
“行,那我们先走,你和惬意别吵架哈,拜拜!”
三人互相道别,尔栖牵着时肆跑向电梯口。
时肆喝了酒,没法开车,尔栖技术不太好,开到别墅下面就不敢往上开了,于是便将车停在坡下。
距离大门口还有一段坡路,要用走的。
时肆走在前面,尔栖落在后面,低着头,步子慢腾腾的,一看就是有心事。
时肆转过身,看着她,一步一步慢慢倒退着走。
蓦地,他停下脚步,等尔栖自己撞上来。
“栖宝,你怎么了?是没吃饱吗?”
尔栖摇头,不说话。
时肆不明白她什么意思,索性站在原地,等她开口。
尔栖低头看着脚尖,心里头想了万套说词,还有时肆听到之后的反应。
她把时肆从时家出来后说的话,和郎青说的话反复琢磨了一番,认为还是要和时肆坦白。
这关系到时肆的心情和情绪。
她不愿时肆一直在纠结,为什么她绝口不提以前,为什么她不像以前那样称呼他,为什么她忘掉了以前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她不愿他们俩之间隔着误会。
依照时肆的性格,这将会成为日后的隐患。
她深呼吸一口气,轻轻握住时肆的手。
手上的温度立马传到她手上。
安全感和幸福感节节攀升,她张口说道:
“时肆,我有话要对你说。”
时肆刚想说好,她伸手制止他: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