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下来,伸手捏住尔栖后颈上的肉,忍了一天的醋意终于在此刻大爆发:
“很热情嘛,嗯?一口一个郎青哥,一口一个苑总,甜得掉牙,跟他们很熟吼?对着我笑不出来,对着人家使劲呲牙,显摆你牙白?”
手从她脖子后面绕到前面,胳膊顺势一勾,牢牢锁住她。
他垂眸,咬牙切齿:
“我在那边拿着结婚证炫耀了一下午,你轻而易举就给我破功了,栖宝,你惹我不高兴了!”
尔栖被他锁颈又锁喉,整个头动弹不得,只能用两只胳膊环住他,强行仰起头,小鹿眼一眨一眨,跟他撒娇:
“我只是出于礼貌嘛,肯定不能直呼人家大名的对吧?栖宝永远都是时肆的,谁也抢不走,你要是喜欢我对你笑,我天天笑给你看好不好?”
她朝他呲起牙,抱着他左右乱晃:
“好不好嘛,时肆不气了,不气了,不气了……”
时肆依旧严肃脸,话里话外全是别扭:
“栖宝会不会喜欢上苑总?”
“啊?”尔栖很意外,“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会喜欢上那么二的人,他老幼稚老幼稚了,我喜欢时肆这样霸道的。”
苑丞瀚幼稚,还给尔栖起外号叫二小姐,他俩二上加二,好像蛮般配的。
而且他对栖宝应该感兴趣,每次见面都拌嘴。
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从感兴趣开始。
时肆闭闭眼,有点烦躁。
到处都充斥着对手,一不留神就把栖宝拐走了。
他随便抓把头发,拉着尔栖往停车场走。
车门刚一关上,他直接覆身过去,像一头饥饿的狼,两眼放光,狠狠索取。